面无表情的邱居新拱手行礼,开口道:“不知师兄要我什么时候启程?当心随时待命!”
“嗯。”
来人身高七尺,发髻被纯阳冠束着,横插一只墨玉簪子,面上一分表情也欠缺。眼中空洞似并未看着眼前事物,通体玄色,就连身后的剑匣都是一派玄奇,只有丝丝缕缕的金色勾勒,阴阳调和。
看着师兄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被角落的亭子遮挡住,萧居棠和当心才放下心来,对视一眼舒了口气,重新坐到了廊桥上面。
“什么时候来的?”
“大道无情,我哪知道!”
当心是庆幸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小师叔就随意多了,只是怕那面无表情之后的人影,毕竟辈分不低,不至于太过害怕的。
至于大道无情就是另一种境界了,换做修道人家的说法应该已经算是返虚归元之类的高深境界了,自然不是当心可以比的了的。
“不过我是亲耳听到你答应要下山了!”
“既然都安排了,那时间想必是夜安排好了吧?”
“嘿嘿嘿,那是那是,就定在三日后。要准备什么就准备了啊,还有那屋子如果还有什么也该收拾了啊。”
小师叔倒是没有什么幸灾乐祸,反而有些遗憾,信手扔下好几颗碾碎了的花生撒下去,引得鱼儿簇拥,激荡起圈圈的涟漪。
“本来人就不多,这下你下山去了,以后就不知道找谁玩了..”
“还玩?你不怕被罚课业啦?”
“都说了,修道之人怎么能叫罚呢!那是修行!修行!”
“那你不怕被罚修行了?”
“我¥#%#¥”
看着小师叔一阵凌乱,和着那荷塘的风似乎都焦躁了些来,当心也是于心不忍,转过了话题。
“过几天就有新人来了,岁数大小差不多的,应该也能陪你玩了。”
“那可不成,要是玩多了影响修行,那可真丢了武当的脸了。”
嗯,贪玩是一回事,但都不影响众人对身后武当的着想。不管是萧居棠也好刘春雨也罢,甚至是喜好山水的那些个不负匣师兄们都是一般,在做自己事情之前都会想一想是否对武当有影响。
说不上来负担,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哪怕武当从未强加给众弟子半分。
“嗐!前几天不还有几个一起留在山里的嘛,杨元思吧。不过平时都是在的紫霄宫不太常遇到,竟然都不知道。”
“哟?还有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比如说偷偷传到女香客手里的居新别传是谁写的啊,詹师弟和香师姐不得不说的故事啊这些我可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当心你!!住口啊!!”
却见得前一刻还在摸鱼的萧居棠已经高高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