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只有真武法相和龟蛇二将,帆布黄巾影影绰绰,似有个孩童正蹲在角落躲藏,满脸得意。
重新点燃起来的一炷清香和道喝让当心清醒起来,看着已经行礼完了的宋居亦,当心轻声回应,转身出了殿门。
大殿久阴,远不及外面明亮,看久了再看外面就感觉眼睛发花,似看到一个小道士被罚站在门口,委屈巴巴。
出了殿门,太阳还未出完得了山的,那巨大的阴影将当心整个笼罩在下面。点点清香逸散出来,飘散远去。
转身看,那袅袅清香飘荡九天,离了真武大殿的荫之后彻底消失不见,不知是继续飘荡还是已经消散了去。
身子向后,还未被太阳照到,却看得那屋顶的太极阴阳愈发明显。那里,似乎有个孩童紧紧抱着不敢下来,哭哭唧唧。
“走了,师叔。”
“拿好,当心。”
嗯,不用说的啦,当心当然会当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