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
“哦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枯燥”
又想到两人穿着和仪态,却是又理解了。家中钱财不少,加上年少等等自然是不知晓读书有多么重要。
“像极了不知道好大学多重要而划水的我。唉晚自习后的翻墙,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莫名其妙悲春伤秋起来的当心掌柜慢慢怀旧,想着今早时候瞧见那些得去书院上学小娃的笑脸和父母充满希望的眼神,思索是否需要上去跟他们唠唠。
只是两人看着一身贵气,想来也不会听个陌生人的话,最后还是作罢。
“要不...”
想到楼上煮酒论逃学的两人迎接七匹狼得到完整的童年,那原本满是自信洒脱的脸被惊恐占据,当心竟然还有一些小心动的。
“不妥不妥。”
剥花生壳的当心已然是脑补了一场万字的父慈子孝亲情剧,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才将其自小剧场中唤醒过来。
“客官里边.....请?”
来的是三人,前面一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却有一种见惯了风云的深邃。
颔下胡须轻飘飘仿若神仙中人,眉眼自有一番威严。
身后两人做官家打扮,一中一少。中年人也是稍短的胡须,唇上也有两片,看起来颇为精明;而年轻的则是见过两次的陈七,千钧楼管事。
前面的那人进了店门当心才说话的,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那与当心见过的陈管事就已经越上前应了起来。
“这位就是十三酒居当心少侠,咱们的那柞木饮,就是少侠供应的。”
“少侠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千钧楼的掌柜。您称呼他掌柜的就可以了。”
“冒昧前来,还望少侠莫怪。”
先是伸手将当心介绍给了那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而后才将中年人的身份透露出来,而后脸色有些尴尬地朝着当心笑着,在不好意思自己的不请自来。
“嗐!我就一开店的,来的都是客有什么怪的。来来来坐。”
此前介绍时候那掌柜的没有搭话,见得当心没有不满将自己引向酒桌,将手自身后收回在胸前行了一礼。
“掌柜的柞木酒当真佳酿,只是在下俗事缠身,直到今日才有时间到贵店来亲自道谢,还望恕罪。”
声音满是轻柔磁性,而且也没有因为是千钧楼掌柜而看低了旁人,甚至执手一礼在当心面前,让人感慨。
“而已不知你们是说的什么,我就随手而已,有什么好谢的。”
“尝尝我的下酒菜?”
见得还要再继续说下去,当心立马岔开了话头。
“如此倒是却之不恭了。”
当心没忘记当时似乎是因为救下了千钧楼什么什么的儿子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