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行走江湖,跟镖头讨了一张地图就背着剑和粮食走了。还托我转告你下次见面一起喝酒来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明显暗了下来,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江湖中人,自然是极为上心的,离开了也是别情颇重。
“那你怎么又来了金陵了?”
当心终于是问出了最重要的事情。按着对方说法,应该就一直在严州城体验生活才是啊,怎么又被老爹抓了回来了?
“唉别提了”
说到这里,严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看了看当心的酒杯没有给他满上,放下酒壶,又说起了从前。
“那领赏金的要登记名号。我寻思这不是个扬名的好机会嘛,就没有遮掩。结果那严州郡守是我老爹的旧识,看得名字家所眼熟,就给老头子去信一封,这半旬不到就被抓回来了...”
吨吨吨自己灌了一杯下肚,严世满脸的无奈,一幅棋差一招的样子,一杯一杯地把酒下肚,想要将肚里委屈浇灭了去。
“得了吧,这恰巧开学了,你也正好要上学,争取换个功名来,你老爹就不敢再这样打你了。”
“真的?”
眼睛一亮,似真遇着了指路明灯一般,探过脑袋来看着当心,目光灼灼。
“那可不,打秀才公可是犯法的。”
“可是...可是我爹也是举人啊?”
“那你地位也提升了,见着你也不至于那么气了呗。”
“哦有道理。这样我是不是就有机会跑出去闯江湖了?”
无语凝噎,但如此当心还是继续话题,将其给敷衍了去,至少别千方百计跑出去就好了。
如此这般,酒酣的严世被当心劝住,没有乘着酒兴跑出东城门去,而是就着花生米问着大漠的事情和金陵乞巧。
“大漠真有一个隐世门派?”
“也不算隐世,其实就是刚刚和中原江湖接触,他们本身在大漠也挺活跃的...”
“那还收人不?”
“......”
当心被问住了,实在不知道为何连酱耳朵也堵不住他的嘴。
“应天府其实也有应对江湖的手段?是不是叫锦衣卫?”
“好像是吧,但是一般人可接触不到。”
“如果我考了秀才就不是一般人了,那样可以加入锦衣卫了吗?”
“......你爹会打死你的。”
踏马,当心恨不得将这人塞回书院去,竟然问这些敏感问题,这不是招苍蝇呢嘛!
“那千山人屠真的轻功高绝?是不是飞檐走壁那种。”
“也不止,草上飞也是可以的。”
“那他招徒弟...哦,已经死了啊,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