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簌!!”
“刷刷刷!!!”
“叮叮叮叮叮——”
“铮————”
秋分,申末,薛家庄。
深院之中,少有人至,一个院落就在中间坐落,边上是几株已经泛了香气的桂花,正立在墙角暗自幽香。
桂树前面是一排排的兵器架子,刀枪剑戟斧钺勾叉一应俱全。其中却有北面的剑器最为惹眼。
似乎材质要比其他好上不少,在落日余晖之中反射着点点寒光,让人心生寒意。
剑器单独占了一架兵器架子,四把宝剑寒光闪烁,寒光熠熠,让人不敢直视。
但在那中间却还有其中一架是空着的,而且于其他不一样的是,并没有其他拖手,只有在那中间一个嵌口。也就是说,在那一副架子之上,只放了一把剑器,而那把剑器此时没有在架子上,而是被握在中间那人手中。
寒铁为骨,蚕丝为护,不知还有何材质,亦或是落日余晖过盛,竟看得点点金光来。
剑身比寻常的剑要宽大些许,或在旁人手中显得不和谐,可此时握在那人手中却显得极为协调,仿若量身定制一般。
就见得那人圆脸方颅,天生笑意,即使握着剑柄时候寒气未散也有些招人笑的意思。身躯壮硕,气血沸涌,似隔着布衣都能感觉脉动之音一般。
随着那人气血收拢,浑身气息也在慢慢变淡,最后宛若常人一般,剩下的那一副笑脸就显得更加和谐了。
头发被梳拢成了一个团状立在脑袋顶上权作蓬子,随着动作偶尔晃动两下,让人担忧是不是下一刻就要塌下来。只是练剑许久都还未披散半分,也不知那绑住头发的是称呼如何。
满地落叶看着没有半分损伤,但若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得了那叶片脉络中间被人划破,首尾却还连着没有断裂开来,若不细看真以为只是单纯落下来一样。
“呼”
最后一次调息之后那壮硕的人终于消去了前时那种锋锐感觉,普一见面就只觉那人是一个爱笑的壮一些的人而已。
似觉得宝剑确实锋利,又似乎觉得落叶更加笑人,右手一抛,那宝剑就飞到了剑架上面,平放在了架子之上,没有半分晃动。
剑身干净整洁,并未沾染上浆液汁水什么的,想来若是割破的是人的喉咙血脉,也定能泣血而下,不惹纤尘...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
脸上那笑脸在收了剑之后愈发繁盛,随着脑袋与手指头轻轻点动,脑袋上的头发也不时晃动两下,颇有些痴傻的模样。
“二庄主,庄中来客,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的好哥哥让我去的吗?”
“不...不是,他...”
“哈哈哈,是要让我练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