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那种。
思维继续发散,渐渐回想到了乞巧节前夕时候,似乎还要往前回忆的样子,就被门口一声大喊给打断了去。
“当心?当心!!有你的信!”
闻言出门看去,就见得一个皂衣背着布包在门口搓着手不住张望,没有佩戴刀剑,胸口绣着一个“驿”字。还要再开口喊,就已经见了当心出门来,向自己招手。
“来啦来啦劳烦田哥了。”
嗯,这时候的邮电局可没有电话,只能凭着简单且不精确的位置找,除了大户人家养的信使之外,驿馆的信使还有丢件的风险,而且还没有运险费不负责的那种。
但是这个却与当心有些熟识了,毕竟经常寄信的人可不多,或许说认识字的人就不多,能够有钱寄信的人就更少了,当心在这其中出众至此,自然要更容易被记得的。
“田老哥辛苦了,这点钱拿去喝酒啊”
将一把大钱塞进对方手里,顺手将那一封信接了过来,笑得很是开心。
“好嘞还有下家呢,走了啊!”
驿差没看手里的钱是多少,但是手指一抿就知道价值几何了,本来还有些郁郁的表情就变得开朗起来,隐秘地将钱顺进腰带里边,摆摆手就转了身去。
“慢走”
寒风卷动,天上的风云聚散,阳光熠熠如剑,将那阴郁云层一一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