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也不知那些是与我有何仇怨,竟当街下此毒手,若是让我寻到,定将他们...将他们...”
“将他们告官!那些恶人竟敢当街行凶,目无法纪,丧心病狂,太可恶了!”
“嗯,告他们...”
男子愤愤不平,当心也不好意思一言不发,也所以说了两句应和下去,将人往镖局边上的医馆给带了过去。
“先生宽心,这仁和医馆在金陵小心...也是首屈一指的,济世为民,也是一份良心......”
那男子只说了两句就没有再说,翻来覆去也只是指责那些当街行凶的歹人如何如何,甚至说了两遍之后就像是没有话说了一杨,任由当心搀扶着往医馆走来,颇为尴尬。
当心见得如此,忍不住还是说了两句,给那男子介绍了一番这身前的医馆,还未说完就已经到了。
好在事发场地就是街上,离得医馆并不远,在冷场不过片刻之后就进了医馆里面,有药童见得当心年幼,连忙过来搀扶。
“这是怎么了?”
里面一个长胡子的大夫也跟了出来,与那学徒一左一右将当心挤出去,搀到边上的小座上坐下,嘴里也没有闲着,边走动边问着病情。
“唉”
一声问出,却看那受伤的男子轻轻一叹,环顾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当心身上,慢慢将路上来不及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姓郄名卓,乃是夫子庙的采买,负责一应物资采买,平日里也顺便在书院修学,自不与人结怨。”
“只是前些日子书院里庙祝等人言说体寒气虚,东城边上挨着山,所以特意来东市找点山药回去炖汤。”
“还不知道缘何,才要回去就被人围住打了一顿。幸好已经买好了,不然的话...”
说话也利索了,将自己姓名来历和事情原由说了一遍,大夫听完就按着手腕脉象闭目去了,而当心则是两眼一抹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打的。
“那既然如此,若郄先生心有不甘,还可以去找金吾卫报官,想来年底...应该会乐得相助的。”
当心没有煽风点火的意思,主要是不想被人言说,毕竟报官谁不知道啊,但是自己方不方便还两说呢!
“嗯,好。”
应答完当心的言语就闭目养神去了,当心觉得对方也不想要报官,暗自庆幸没有提及这点。
“脉搏强劲有力,没有内伤。”
“手脚七处淤青,但是不重,对方只用手脚没用家伙。”
“后背有也有三处,我开一方药回去吃三天,半个月就好了。”
早就号好脉的老先生又掀开了对方的手脚衣物看看,多问了一遍伤痛处,最后盖棺定论,开方拿药,招呼人要注意的事情。
“如此就有劳先生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