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在经过冬至晚上的惊变之后,狗子只觉得当心才能给他安全感,那是一个寸步不离,就是进茅房都不愿离开半步,守都要守在门口不走。
当心在房间里躺了一天,狗子就在床边睡了一天,直到今天早上能够起来了才到大堂坐来。
“没说咳咳咳......你”
感觉呼吸重一些都能牵扯到肺,然后又是一阵咳嗽。努力调整呼吸,修行了十来年的功夫倒是真正有些门道的,慢慢就将那不适感给淡化了去。
低头看着茶缸里的水,倒影上面依稀可见当心的模样,满脸苍白憔悴,淡淡的黑眼圈,就是脸看起来都已小了一圈,眼窝陷了进去。
‘养了小半辈子,一下子就打回原形了,这挨千刀的...’
想要吐槽出来,但是喉咙还没动就已经开始感觉到生疼了,当心已经不敢说话,只得在心里悄悄说上那么两句,却也于事无补,该疼的还是得疼。
“呜”
呜咽一声,狗子又往脚上靠了一靠,当心看去,那土黄色的一条已经缩在了当心脚腕边上,与黑色的鞋子倒是明显了不少。
脑袋盘在当心两只脚的中间,看起来有些可爱,还想伸手挠上一下,手才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吃力,无力感又一次蔓延开来,让人倍感绝望。
那挪动了一下的手不知是收起来还是继续摸下去,余光中见得一道人影已经到了门口,就要进来。
“!!!”
忍着那一股酥麻无力,双手伸进了怀里虚实之间已经扣住了一把珠子,随时都能抛出来。同时心间暗恨,竟然无力至此,连人进来都没法注意了。
“当心掌...!!!”
却是张成城越过了大门看过来,第一眼就发现了当心的不正常模样,惊慌之下话都未说完就跑了过来。
“汪汪汪汪汪!!!”
只是还未到边上,脚边的狗子已经听到了动静猛然起身低伏着脑袋在火桌之前叫唤了起来。尾巴低垂,脑袋也一同低伏在地面,声音很是清脆,但依稀也能听得出来其间的威胁之意,只是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有种哀嚎的感觉是什么回事?
“好了......是自己人。”
用脚尖将狗子勾了回来,像是听懂了当心的话一样,狗子慢慢起身,扭头看了当心一眼,不甘地又看了张成城一眼,然后转身缩到了当心的椅子底下去,不再发声。
“张哥来啦...坐。”
说话的时候停顿的时间较之往常久了不少,其间虚弱似老年人一般,张成城自然也能听得出来,只感觉奇怪不已,却又不知是何缘由。
“你这是怎么了?”
好奇不已,修剪整齐的胡须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有些有趣。
但此时当心已经不关注这些了,就连睁着眼睛都觉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