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兵一万五千多人。不过西凉兵战马铠甲甚多,咱们冀州兵却多为新募之民,许多人身上连革甲都没有,最后战死了七千多人……唉!来,咱们为冀州男儿干了!”
潘凤说着微叹一声,高举酒杯。
座中之人,除了韩馥和麴义,其他都是冀州人。
韩馥是冀州牧,是一州之长官,冀州是他的,心里有归属感,也会把自己当做冀州人。
但麴义不行,他本身就是西凉人,此时却又听潘凤一直说西凉的不是,好像西凉兵将都是软蛋一样,不由趁着酒气,一拳捶在案上,案几从中而断,杯盘摔落地上。
他忽地站起身指着潘凤叫道:“潘凤,你既然如此勇猛,不把我西凉人放在眼里,我现在就与你再战一回,看看我西凉人是否如你所说的虚有其名。”
众人举杯欲饮,此刻都望着潘凤,等着他回应。
潘凤缓缓起身,盯着麴义冷冷言道:“战便战。”
“不可呀!麴将军酒醉了,使君,快派人送麴将军回去歇息。”
沮授连忙劝道。
韩馥觉得扫兴,不想再看到麴义在此,吩咐道:“来人,把麴将军扶回去歇息,让他醒醒酒。”
“我没醉,不用你们扶,呵呵,你们都是冀州人,只有我是外人,我是西凉人!”
麴义说着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