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看完了白彤的表演，苏凡终于可以让她出去了。
要不是看在曹长老的面子上，苏凡真的没有耐心看完她的表演。
实在是太浮夸，太难以入目了。
让苏凡有些绝望的，后面的表演甚至比白彤更加不如。
哭像笑，笑像哭，哭了不如笑，笑了不如哭。
要不是为了照顾弟子们的情绪，苏凡真的很想翻脸开骂了。
终于，在最后一位女弟子表演完毕之后，见没人再进来，张山峰主动问道。
“师叔，石宗主，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我是没话说了，你问石悦吧。”
苏凡揉了揉太阳穴，长出一口气，不想评价。
“这……”
看到苏凡把话匣子摆到了自己头上，石悦只好说说道。
“唉，这也能理解，她们毕竟不是戏班子出声，我能看出来，昊天宗诸位弟子已经很努力了，要不苏前辈，这事还是我自己想想办法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
苏凡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突然被推开，随后两道身影一同进入。
“师叔，张宗主，石前辈。”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说道。
“钟颖，洛妃？你们怎么来了？”
王洛妃微微一笑，随口道：“这不是看的有热闹凑吗？我和钟颖师妹就过来看看。”
“山峰师侄，你之前没联系钟颖和洛妃吗？”
苏凡冲王洛妃点点头，随后冲张山峰传音道。
“这……这个。”
张山峰挠了挠头。
“石宗主不是说了，这件事可能会辛苦一些，我就没想着麻烦他们两个。”
“你啊你。”
苏凡一时间哭笑不得。
“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请师叔责罚。”
张山峰赶紧告罪。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下次注意就好了，记住一句话。”
“请师叔训诫。”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些事，就要交给好手去办，才不会搞砸，懂了吗？”
“弟子谨遵教诲。”
苏凡点点头，不在跟张山峰交流，而是问向王洛妃。
“洛妃啊，你应该知道我的考题了吧？”
“知道，刚才已经问过师妹们了。”
王洛妃看了身边的钟颖一眼，接着说道。
“正巧刚才和钟颖师妹一起回来，想一起来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师叔的忙？”
苏凡有些惊讶地看着钟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