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怀。
有了这个开口，后面不论发生什么事，以灵儿的性格，她都会认为那是自己的错。
不过……
苏凡心中轻轻冷笑一声，恐怕灵儿还不清楚，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听她的形容，那两个人的恶名在很早之前苏凡就已经听说了。
一高壮，一矮瘦，突然出手暴起伤人，一击不成就果断遁走。
这不是当年自己在飞升南天仙界之前就已经凶名远播的“猴熊双煞”么。
怎么这种人都能飞升了，看来这天道确实已经老糊涂了。
想到这里，陈凡微微一笑，眯起双眼，开始用秘法追踪刚刚那个对出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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