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更加让其他的种族讨厌。
除了和人族固定较好的一些种族，大部分种族都不能对人族有好脸色。
苏凡摇了摇头，否定了南北的说法，“不要因为他们的实力低微，就觉得他们没有用处，事实上他们的用处大着呢。”
——这里他没有告诉南北的一件事情，就是他的第六感一直在警示自己，好像自己被什么盯上了一样。
可是苏凡不觉得自己曾经做事漏了什么地方，左思右想，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在重叠空间里的魔族。
越想越觉得对。
他虽然最后在里面没有探测到生机，但是并不排除魔族是否有法子隐藏自己的生机，又或者是死而复活……
这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虽然他已经竭尽全力检查，但自己对魔族不熟悉，魔族有自己的保命手段也是正常。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在我的手里逃跑了，那么我身为人族的身份，恐怕会被他们广为传播，一个人族，一个暴露了自己，能够对魔族产生非凡杀伤力的人族，恐怕会引起魔族的强烈重视。”
苏凡陷入了沉思之中。
现在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双方的消息并不对等，魔族应该还没有调查出来苏凡的详细信息。
苏凡还有一大段的时间可以用来布局，争取把下一次来找他的魔族全部都坑杀。
他有非常强烈的预感，自己和魔族之间的恩恩怨怨，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次的遭遇。
绝对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直到他的消亡，或者是魔族整个族群的灭亡。
这种预感是苏凡很少出现的，但是每一次出现都代表了百分之百的正确性。
不过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句话已经说了无数遍。
“至于说他们的真正用途，无异于掩饰身份吧，我说的对吗，先生？”祝觉趁机表功，猜测苏凡的意图。
苏凡点点头，表示自己的赞许，“没错，你说的对，不过也只对了一半，更多的还是为了上到陆地以后也能够维持住我们的身份。”
“什么？”
这句话可就让祝觉感觉到尤其不可思议了。
他非常不理解，“为何上了陆地以后还是要保持鲛人身份？”
这有什么必要性吗？
苏凡摇摇头，没有做出解释。
之所以会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
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很怀疑天道那个老阴逼肯定会在暗中监视。
虽然他自身的存在，能够模糊得到一部分的感知，但是受不住天道如果有强烈的意愿，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坚持监视他们，也能够从苏凡这里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