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长既要远行,宇本应有礼相送,但来时匆忙。所以送兄一句话,但望兄听后便忘记,不可言传。”
陈宇支起身,悄悄地在程怀默耳边说道“家师算,贞观二年冬,北地,积雪成灾。”
有些事,点的太透了反而不美。他相信有这句话,程怀默这一年应该有的忙碌了。能把握住,他父亲就可以早早养老了。
程怀默并不傻,听到陈宇的话后,眼中激动之色一闪而过。对陈宇一拱手,谢过。
崔夫人见到二人如此亲密,心中也十分欢喜。如果怀墨待在长安,二人一定会更好的。就像知节年轻时......
三人的和谐并未维持多久,院门就被粗暴地推开了。
程咬金哼着李渊的那首儿子破阵乐,踏着凌乱的节拍走了进来。
崔氏看到这四十了,还不修边幅的相公。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你都怪你。你干嘛去了!和陛下说完不知道早点回来吗?儿子都要去前线了,你还在花天酒地。平时不管你就得了,今天你还敢这边模样的回来!”
程咬金登时吓得酒都醒了一半,赶紧赔礼。
本来好好的临行送别吗,被老狮子搞了个乱七八糟。
不过也好,省去了那么多离人泪。陈宇这样想到。
收拾好行囊,程怀默就要去李绩身边报道了。随然李绩过一两天才要走。但调令一到,必须开始执行。
就这样,在这出闹剧中。程怀默走了,去了千里之外的某地,直到他功成名就。
闲话不多赘述,送完程处默。陈宇拉着老狮子程咬金,单独坐了下来。
他要了解皇帝内边的情况,方便明天正式开启股东大会,筹备相关事宜。
程咬金的酒到现在也算全散了,微微一笑说道
“这等小事,老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吗?俺都给你办妥了。陛下同意了糖的出售。”
陈咬金晃着手指得意得看着陈宇。
“这事儿还要俺老程出马,陛下占三成,给咱一块牌匾。咱这就算齐活了。另外咱们多会拉点人去聚一聚?”
程咬金心中是知道的,光他们三个人,是绝对吃不下这些东西的。而且运作起来还会困难重重。
他们三家并未过多涉足商业,铺摊的也只能是京城一带。这便大大地局限了生意的规模和发展。
再说,如果有地头蛇强压过来。就凭他们这些武夫,保不齐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陛下说不定就要不认账了。
他见到陈宇未做表示,以为陈宇低看了那块牌匾赶忙解释道:“你别小看那牌匾啊,那是陛下亲手御笔书写,等闲人是不敢对我们起心思的。”
陈宇点头道:“对,程伯伯的决定都没问题。这样,我对各位叔伯了解的并不透彻。还是您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