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不过事情坏就坏在他那张嘴上,陈宇最烦的就是这种自我为中心的人。
明明当初是你要分开,那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感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他不觉着他之前做错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已经低声下气来求陈宇了,那陈宇就应该,必须给他个台阶,让他下来。如若陈宇不答应,那就是不给他面子,就是踩踏他的尊严,就是让他死!
对于这种人的这些行径,陈宇只能说两个字,去死。
现在的他已经扭头寻到了郑玄德的房间,郑玄德正在房间看书呢,被陈宇一屁股挤开了座位。
他哭笑不得得对陈宇说道:“陈兄,你没房间吗?怎么跑来和郑某抢书桌了呢。”那话语间的小委屈,简直了。
陈宇不耐地说道:“我还真没房间,这楼船都让给老人和孩子了,也就你这大少爷有位子睡觉。你不知道,这还是船长室呢,是专门给人家水军主将睡的。若日你一来,陆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还有怀孕的妻儿赶出了房间。唉唉唉!别走,来看看我编的怎么样。”当郑玄德知道这其中的问题之后,他立刻就想让孕妇进来住。毕竟陈宇都睡在外头,他还是一个有教养的君子呢。
但却被陈宇的言语给拦了下来,郑玄德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陈宇还会有写信用到自己的时候。于是乎,踱步走到了陈宇的身后。
可当他刚一伸头,却下意识得抬手遮住了颜面,顺便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撞到旁边的书架上。
在那个时候,给皇帝写的书信都是有特殊纸张,特殊格式的。郑玄德也不是不知道,毕竟这千百年来的规矩都是他们家参与制定的。对于这些事物,扫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偷窥这种信件的下场,他也甚为了解。
陈宇听到后边的响动后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又不是不懂规矩的人,来吧,就是给你看的。一会儿还要给所有人看呢。”郑玄德在他身后只能捂着后腰默默哀怨,在他心里,若陈宇能够守规矩的话,那整个大唐都没有不守规矩的人了。
当得到陈宇允许后,并且郑玄德认为陈宇也没有任何理由加害自己。于是又探出了脑袋,看向那张密信当中。不看不知道,一看他连冷汗都下来了。
这哪儿是信啊,完全就是一张血与泪的控诉状!这么一张状子飞到李二面前,别说是陈宇秘密递交的。就算是随便一个官员呈上去的,那莱州刺史阙名大人都要吃挂落。更别提陈宇这种身份,外加秘密的了。随着陈宇的话题深入,郑玄德是越看越心惊,那信心中的内容无一不是惨绝人寰,听着伤心闻者流泪的事迹。
郑玄德操着有些颤抖的话音,对着陈宇的背影问道:“那个,陈,陈将军,这些事儿,都是莱州刺史阙名干的?在任上?”他问完之后,却不想陈宇只是略略一笑,然后摇头晃脑道:“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