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钱来了,国库,空了。再不想办法的话......臣,臣唯恐生变。”
!!!
一语似石破天惊,让一众人都悚然抬头看向了戴胄。这里面最直肠子的杜如晦张口就质问了出来。
“戴玄胤!你叫我等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会空了呢?!你不是说邀我们来与陛下商讨铸新币事宜的嘛?!”
四周静悄悄的,最能说话的陈宇如今明智地保持了沉默态度,静观事变。上面李二的选择也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
面对顶头上司的质问,戴胄却只能报以苦笑了。
“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年关将至,各位又怎么可能聚首到这里呢?本来此事早就应该要解决的了,四年来每一年年节岁末结算时,我都上折子,可,可没有用啊!也就去年陛下从大唐集团抽调了一些回来,这才解决了今年年初的一应拨款事项。但今年,您就算是把我戴胄掰断卖了,我也真吐不出来这么多钱了啊。”
这一下子,就连那激动着的杜如晦也张不开嘴了。
怎么说,人家每年都有警告你啊。你自己不想办法,到现在事情不可收拾了,还能怎么说?
不过他不吭声了,不代表一旁的工部就不说话了。
“那你下帖子铸币啊,要啥我配合你不就完了?”
段纶的这句话其实不代表自己,而是代表着千万年来封建社会的认知写照。从三省和老狐狸点头的样子就能看出,大家对与铸币这一件事,还是十分随意的。
但他们不知道,钱,永远是越铸越少的。
“那你给铜、银子和金子来。”
戴胄今天既然站在这里了,那早就已经何出去不要他这个脸了。什么专业人士的颜面啦,个人的政绩之类的,戴胄一率抛到了脑后。
反正他今天的目的就是一样,打死他都要把钱带回民部去!!
可......说到这个时候,我们之前还理直气壮的段尚书,面色却有些不太好了。
只见他磕磕巴巴,摸了摸脑门儿上的汗水,飘着视线答道:“那,你每年都要那么多均铜,我也得有不是?今年长安附近的矿越发不好挖了,产量低到吓人。这,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没办法你不去找铜矿去?!”
“你当我不愿意是怎的?那也得找得到啊!再说了,你们咋花的,一年就不能节制点儿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藏一点钱,我藏一点钱的,年年铸币都被你们这群大嘴怪吃掉了!!”
“诶诶诶?你说谁呢?不要乱说啊,老夫没有。”
“就是......”
下面因为戴胄的一句话,引起了连锁反应,一排六七个半百老头吵闹个不停,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了!
却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