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古人云:树欲静而风不止。臣认为,我等不应揣测冯昂的意思,既然他已经有了投靠那吐蕃的苗头,我们就必须将其压制下来!所以,陛下!臣主张下令秦总管,相机行事,惩戒或者连根拔除,有他定论。”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平白的话语当中多了些许硝烟的味道。
也就是这新立十数年的大朝了,否则文人怎可能有这般铁血情怀呢?
房玄龄说完后自觉向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下一位即将说话的选手,魏征。
最近魏征十分低调,几乎李二问询什么都是嗯嗯啊啊,装聋作哑一阵,就连他的老家儿御史台都萎靡不振了不少。
原因无他,魏征也一样热血,别看这家伙站在文人的队列里。如果李二让他去做‘袁崇焕’他一定不去吐蕃人不还的。
没有了陈宇这跳脱的家伙,朝堂再次回到了当初恭敬谦和的状态,尤其是在顺序上,魏征早就知道自己要做第三名的。
但就在这时,偏偏有些人他就是不信邪。
近些天有些被冷落了的杜如晦,挤过魏征,拱拱手便对李二义正言辞地申诉了起来。
“陛下!不可,绝对不可对岭南用兵啊!秦大将军一旦兵进岭南,那冯昂决计会鱼死网破,行爆裂之事。届时整个帝国的南部将都会是一片狼藉的啊!!”
急切的杜如晦稍稍一顿,瞥见魏征并未走来,心下大定,他继续绷着老脸说道:“陛下,对岭南使用怀柔咱们都用了近十年了,从未动过一兵一卒。难道陛下就想要这样放弃吗?”
这话让李二想起了当初的陈宇,那个时候陈宇和魏征也是歇斯底里地劝谏自己的。
本来已经有些跃跃欲试的眉眼,再次一闪而出。身为皇帝的李二是绝对不允许同一个坑绊倒两次的,他点了点头,伸手示意魏征道:“玄成,你有什么意见吗?你当初就是执意死谏不出兵岭南的,你觉着玄龄和克明谁说的有理,秦将军何去何留?”
问的稍稍让人有些下不来台,毕竟抢了话头的杜如晦还没有走回位置呢,李二就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了。
还好这一切对于无所畏惧的魏征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魏征一步迈出,嘴里的话却好像和本次战役并没有什么关联。
“陛下,想来蜀王殿下,应该已经抵达剑南了吧?”
答非所问,不过李二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从桌上抽出了一张纸,随手甩给了魏征。
“呵!你这家伙啊,鼻子比谁的都灵,居然连这个都能嗅的出来。你手上那是蜀王亲笔书信,他已经在益州境内了。”
魏征听后点了点头,这才往下说了起来。
“陛下,既然蜀王已经到达剑南道,臣恳请陛下,从京城安排轨道列车,临时加快剑南道修建速度。”
此话一出,既惊四座,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