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跟相国几人平起平坐了。
至于为何让其挂帅,请相国恕罪,我也有些看不懂?按理说,就算其立了如此大功,也不可能让其挂帅的,顶多就是赏一下。
我可是听说,大帅并不喜欢那位朱斌朱大人的,甚至比刘伯温还不喜欢。
我想或许,等北伐回来论功敕封的时候,就应该能看出些什么了。”
李善长不动声色点点头:“那位朱斌朱大人啊,虽然比我等都年轻,却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一人。哪怕就是那刘伯温,我都能看透其八九分,但就是那朱斌朱大人,却让我完全看不透。
哎,惟庸你看,陛下的皇宫里是不是更亮了一些?这些锦衣卫也都不着急。”
胡惟庸抬头看一眼:“的确是更亮了!我找一人问问。”
说着便走向一名临近的锦衣卫,道:“我是胡惟庸,这是李相国李大人,那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又亮了。”
锦衣卫也不卑不亢恭敬一礼:“见过二位大人!皇宫里发生什么,我等也都不知,只是接到命令,今日通宵值勤,看好金陵城治安,叫百姓们可以夜不闭户,可以放心守岁过个好年!”
过个好年?李善长不禁皱眉重复一遍:“过个好年?今日是岁除,明日是岁首,这过个好年如何说法?”
锦衣卫也恭敬道:“我等也不知,只是上边传令下来,今日岁除又叫除夕,叫百姓们可以放心通宵守岁,明天岁首即为新年第一天,故又叫过年!”
李善长点点头,再次忍不住好奇问道:“那这些人,怎么都往皇宫的方向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我却不知?”
锦衣卫也如实道:“二位大人还不知道吗?今日陛下下旨,为了让百姓守岁过个好年,戌时三刻将在皇宫前广场燃放烟花。”
燃放烟花?这我怎么不知道?想是陛下临时决定的吧?或者如此小事,自不用什么事都跟我说,可我是,我是百官之首啊,陛下决定之事又怎会有小事?
突然李善长又不禁有心思了。
胡惟庸突然提醒道:“相国,你看如此多百姓都去围观,我们也去看看吧,还有那皇宫里,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突然李善长再不由一惊:“难道是,陛下即将登基的异象?真正的天降红霓?走!”
两人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
却没有注意一旁站着的一个老头,正是大名鼎鼎将从前将义军打到鬼哭狼嚎,至少将刘福通给打残了,又将张士诚虐到自扇耳光,正是让其他义军都恨到咬牙的脱脱帖木儿!
不过此时换了装扮,且又早传言被那元廷给弄死了,而且以其身份也不是普通人能见到的,于是即使站在李善长、胡惟庸的面前,两人也都不认识。
结果等两人走后。
脱脱才是微意见道:“你看看你,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