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要紧,我看您还是回帐内歇息歇息吧。”
刘和却猛地摇了摇头,用手死死抓住鲜于辅和阎柔的手:“打他,咱们去打他好不好,去解救被他蹂躏涂炭的百姓,告诉天下人我与他没有关系,他不是我的人啊!”
阎柔和鲜于辅闻言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打乌桓峭王?那不是把自己人给逼成敌人了么?
再说你当他那七千精锐是吃素的么?无论是阎柔还是鲜于辅,任何人单独对上峭王都没什么绝对的胜算,能胜也是惨胜,到时候残兵败将一定会被其他人吞噬。
幽州这片地界上,可不是只有他们这几个军阀,除了公孙瓒之外,还有代郡一代的乌恒普富卢,涿北的乌恒难楼、渔阳北部的乌恒乌延、以及塞外乌恒中势力最大的辽东乌恒首领踏顿、割据玄菟郡的辽东公孙度,以及塞外的真正大敌东鲜卑首领素利,甚至于本地汉人豪强王松,哪个不是属狼的呢?逮到机会就会上来狠狠咬你一口。
为了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百姓,和乌桓峭王拼家底?疯了么?图啥呀!
看来这位主公,和老主公一样,都是妇人之仁啊。
这下却是连最最可靠的鲜于辅都对刘和的话语置若罔闻了。
“主公,您身体抱恙,快回帐内歇息吧。”
“是啊主公,老主公就您这一根独苗了,您说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等将来九泉之下,如何面对老主公?”
说着,就要把刘和直接驾走。
“主公主公主公,主公个屁!我算个屁的主公?”说着,刘和却是一抓麴义的手道:“麴将军!麴将军这个事儿你得管啊,他们劫掠的是大汉的百姓,是冀州的百姓啊!”
麴义则心想,这乌桓峭王是打着你的旗号在劫掠,又不是打着我的旗号在劫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恁爹?
当即面无表情地道:“中山之地,现已经落入公孙瓒之手,乌桓峭王就食于敌,何错之有?我也以为公子您身体既然抱恙,就还是回帐中歇息吧。”
“你……你……你们……我……”
刘和真的是被气得都有些迷糊了,却是突然苍愣愣拔出宝剑,然后突兀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既然叫我一声主公就听我的号令,不听,我死给你们看!”
“主公!!”
“主公!!”
鲜于辅和阎柔大惊,尤其是鲜于辅,扑通一声就给刘和跪下了,眼中满是惊恐。
然而刘和突觉手上一痛,却是麴义二话不说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拧,就让他吃痛之下扔掉了佩剑,一只大手又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捏,直捏得刘和剧痛不已。
“公子醉了。”
“麴义!莫要逼我!!我今日死在你的面前,看你如何去向袁车骑交待!”
麴义却是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