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粮铺和银元佃租的回收,这又算是加了两成的佃租,弄得魏家庄的农户们苦不堪言,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个门口有着棵大榆树的魏家已经算是没了,他们也学着种起了棺材本,就怕自己往后死了,连副棺材都置办不起。
李广富看着院中的惨状,这整个人瞬间就瘫软了起来,这伙人不是求财的,那是杀人来的!
大门被插上之后,那个壮汉朝着为首的人说道:“老大,还好你在这院子外布置了几个兄弟,这老小子刚好从我头上跳了下来。”
“没看出来,你还是矫健的胖子。”这被称作老大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广富,啧啧称奇。
“好汉,我愿献出李家所有家产,求好汉放我和儿子一条生路……”
“这就难办了。”行动队的队长思索着,正巧,手下进来比划了个手势,意思是后院的活儿已经完了。
李广富一直注意着周围人的手势,看见这个比划脖子的手势,顿时觉得天昏地暗,但还是定了定神又说道:“好汉,这家里的东西您随便拿,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你还真是机灵,你那在庄子里欺男霸女的儿子死有余辜,护犊子喜欢鞭笞的媳妇也活该,听说你这小妾更是喜欢给丫鬟塞东西?一家人,没一个人好人还真是平生未见,放过你,等你再给这些农户加租吗?”队长的脸色很平静,但是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证明着他的愤怒。
“好汉,我不会加租的,你相信我,以后这些庄户就是我亲儿子,不亲生父亲。”
“算了,我也懒得浪费时间,最后告诉你,我们有仇,魏家人来找你寻仇了!”说着“叭”的一声枪响,李广富额头出现一个血动,直挺挺的应声倒地。
随即这李家的宅子火光冲天,但是粮仓却是一点儿没着,李家正堂之上,笔墨歪七扭八的写着:“多行不义必自毙,粮仓粮食由庄户自行取用,牛头山义士。”
这来之前就调查过,这周围有座牛头山,山上有伙响马,但是销声匿迹多年,正好用上名头。
……
而在辽河平原上,也有着一伙行动队,大约有着四十来人,穿着皮子,戴着狗皮帽,已经是一副从山上下来的模样,带队的正是曾经王可仁下属的爱哭包,潘国喜。在鹞子山屏障一线天,被自己班长派去报信,侥幸逃命的爱哭包。
“小队长,这次我们为什么要化妆成胡子啊?”一个队员朝着身边的潘国喜问道。
“不该知道的别打听!”潘国喜正烦着,看着周围的地势,似乎已经到了目的地,但是这日本的商队怎么不见踪影?
“报!”
“讲!”
“队长,前方山坳口发现几辆马车应该是商队,但是停在了山下,只有守车的人,似乎在等人!”
总算是让我找到了!潘国喜随即打了个手势,众人提着家伙事下马,分出几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