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向着总部院子内的他们的专属马车走去,去找聂士则商量。接下来,由三个研究所,1个研究室联袂合办的汉耀技校可以说是可以很快的出现了,汉耀技校的架子等于说是从夜校中再拉高一个等级的事儿而已。
脱胎于基础的夜校,但教学苗子和水平得高于夜校,按朱传文的意思,考入技校的人将进行为期一年的脱产学习,为之后工厂的电气化转型做好技术储备。
朱传文办公室
楚可求看着已经开始伏案写着什么东西的东家,心里就想猫爪一样,东家等等通知聂士则,就是让老聂这老货来分一杯羹?
几次想张口,当也是碍于朱传文的伏案与不搭理自己,又几次忍下。也是无事可干,喝水吧……楚可求开始将面前的茶杯当成聂士则,把他喝掉!
等待很是煎熬,在跑了两趟厕所之后,楚可求又是盯上了朱传文办公室中的一副裱起来的米芾真迹。
枯木竹石,像极了他此时心情。
食指在手掌上来回模仿着米芾运笔,时而小心瞥一眼低着头些什么的朱传文。
“啊!”
朱传文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抬头看见楚可求,满脸诧异:“老楚,你又来了?安德烈的订单要求可是发过来了,面粉厂、机床、农具……这些东西可是价值500万卢布呢,春节前可是要发往伯力城。”
相比于俄国人的称呼,朱传文还是喜欢叫哈巴罗夫斯克为伯力。
“东家啊,您总算想起我了,我压根就没走啊!”楚可求哭丧着脸。
“没走啊?”朱传文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但眉眼间全是笑意,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哪能不知道。
安德烈在汉耀订购的设备已经由铁器一、二全面开工,1910年春节年发往伯力完全没有问题。但对于楚可求而言,近700万的卢布全部会投入楚可求的铁器二厂,可以说,这次的单笔投资是汉耀几年发展中史无前例的。而楚可求这人的想法有点太多,在给将钱划账之前,肯定得好好的敲打一番,让他专心朱传文安排的几件事情。
“没走,没走!”楚可求赶忙向着朱传文办公桌旁边过来。
正好,秘书吴童进来给朱传文和楚可求这个大水牛添水,刚一进门,暖瓶就被楚可求一把夺走,给吴童挤眉弄眼一番,让他先走,自己殷勤的掀开朱传文桌子放的水杯盖子,往里添的满满当当。
“不再喝点?”朱传文没在意老楚指挥自己秘书的小事儿,而是朝着楚可求问道。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晚上都吃不下饭了。”楚可求赶忙摆手。
“不喝也好,你喝饱了,咱就谈谈你铁器二厂的事儿。”
被晾了很久的楚可求这下总算是学乖了,没再搭话,而是像个保险队员一样,坐的笔挺,等待着朱传文开口。
“炼钢厂的事儿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