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士,去交派别的任务。
所以,殿下遇险,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其羽……”其令不知道该劝什么,“我们四人定是罪责难逃,难不成,都要跪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给殿下,给师傅添乱吗?”
其羽一根筋的神情终于露出一丝茫然,看向其令。
其令叹了一口气,看了其羽一眼。
“其竹已经进宫请皇后娘娘,你就跪在这的功夫,就赶紧包扎了,随我进去一起照顾殿下。这几年,殿下都是我们近身伺候的,没了我们,谁能照顾的好殿下。”
其羽立刻爬起来,地上果然汪了一滩血渍,其令也不心疼,甚至觉得有些活该,自己作死。
其羽跟着其令一并进去了,让一名御医简单包扎了一番,知道也劝不动其羽去休息,任由他呆在内间,守着郑淙元。
“娘娘怎么来没来?”太医着急地开口想问,已经不能拖下去了,总要有一个做主的人。
祝温不动,看了一眼太医,看了一眼床上的殿下。
“太子昏迷前有令,在他为脱离危险之前,不得告知皇后娘娘。”
“这怎么行……”太医还未说完,一柄剑已经抵在了他脖子上,太医哆嗦了一声,其令丝毫的迟疑也没有,若是祝温一句话下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一剑割开太医的颈脖。
太医不敢再说话,立刻挥了挥手,让人准备东西。
片刻的功夫,一切都准备妥当,郑淙元胸前的暴露在空气中,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着,此时在止血汤药的作用下,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慢慢的少了,太医待选好角度,飞快地拔出尖端,顿时血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床上的郑淙元立刻痉挛着跳不规则跳动着。
“快拿止血散。”太医声音高亢急促,纵然着急也十分镇定,从容处理着伤口会出现的各种状况,整个太子府紧张得几乎在每个人的一呼一吸之间。
直到太医终于扔下了手中的刀,换了另一名太医包扎好伤口。
祝温紧张地上前,期待太医能给一句肯定的话。
太医何尝不想给一句肯定的话。
“只要过了今晚,太子的伤就算稳定了。”太医累得几乎虚脱,额上汗珠、双手微微抖动着。
“扶几位太医去侧间休息,随时听从召唤。”
祝温吩咐好一切,又看着郑淙元的呼吸逐渐平稳,其令、其羽守在一旁,离开去处理更重要的事情了。
其令坐在床榻上,一双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床上的郑淙元,其羽在床榻的另一侧,面色苍白,嘴唇已经裂开了数道口子也丝毫不觉,只一双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
“高热?”祝温还没有离开半个时辰,就听到急急报的侍卫,立刻扔了手中的飞快地朝着书房赶去。
其令湿了冷帕子不断地擦拭着郑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