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远辉公司上上下下，从经理到扫地的阿姨，全都知道自家老板是甩手掌柜。
小事找赵文辉，大事找林婉莹。
这是公司上下不成文的规矩，所以这间办公室几乎没有人轻易的踏足，江远就显得格外随意。
宽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个整理好的文件夹。
江远随手挑了两本翻了翻，记载着公司最近的账目情况，每个细节全都井井有条，从熟悉的笔迹他一眼就认出，这些账目正是出自林婉莹之手。
林记鱼排的业务在度过了快速的攀升期后，渐渐流露出疲态，销售额下滑的两成有余。
这种变化倒是在预料之中，餐饮行业在市场成熟之后，出现下滑几乎是必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