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寒碜谁呢?
反正崇祯皇帝不太高兴。
而崇祯皇帝不高兴的后果,估计别人谁也高兴不起来。
御史被派了出去,这是明面上的。暗中还有马维骃也被派了出去。
不查别的,就查苏州、松江、常州、镇江四个地方的税收情况。
老子还没可着劲儿折腾你们呢,你们就先来这么一出恶心朕?彼其娘之!是我崇祯皇帝拿不刀了,还是你们这些个混账东西又开始飘了?
崇祯皇帝的这一手,直接就让苏、松、常、镇四地的大商,还有某些没有被清理干净的余孽们开始头疼了。
以前不送银子还好好的,这一送银子反倒送出祸患来了,这事上哪儿说理去?
除了这一万多两银子恶心人的事儿,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让崇祯皇帝觉得恶心。
也更加坚定了崇祯皇帝要把大明好好梳理一番的决心——尤其是江南,一个个的太飘了。
南京户科给事中陈尧言疏陈:南京户部设有新旧二厂。旧厂铸钱搭放军粮兼支官俸,新厂铸钱起自泰昌元年,原动南本鼓铸南钱,以佐旧厂之不足,一岁之间除军粮商价外,仍以余利解助辽饷。
至天启二年,始用北本改铸北钱,乃铸局在南而铸本自北,事权不一、息微弊滋,故有停止之请。
然北铸既停,南铸宜复,安得一罢俱罢。果能设处铸本数万金,便可岁取倍称之利,方今度支告诎,可以受益弘多,故请复新厂南铸。
朝堂之上,崇祯皇帝拿着陈尧言的奏疏,脸上的冷笔怎么看怎么糁人。
直到把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笑的有些毛骨耸然之后,崇祯皇帝才淡淡的开口道:“陈尧言,字汝则。浙江永嘉县人。治诗经。万历四十七年三甲二百六十五名进士,授行人,崇祯初授南京户科给事中。
现在好好的户科给事中不能好好当是吧?请复新厂南铸?大明京师自在北京,何需南京钱厂铸钱?
前汉之时,各藩各自铸钱,其祸不远,他陈尧言不知?
在朕看来,不是不知,而是其利不小,故做不知罢?
传旨,陈尧言不忠王事,以公谋私,着下狱,一切功名优抚,尽夺之,以为后来者戒!”
朝堂上的大臣们谁也没有想到崇祯皇帝这么痛快的就撕破了脸皮,甚至于连议论一番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这也很符合崇祯皇帝一贯以来的形象——任性,不要脸。
等到怒火发泄完了之后,崇祯皇帝才干脆的宣布了散朝,然后又把温体仁和郭允厚还有张惟贤和崔呈秀给召进了宫中。
看着眼前的几人,崇祯皇帝淡淡的开口道:“现在,说说建奴的事儿吧。
朕在年前,就已经有意趁早解决掉建奴,只是诸多原因所致,一直未能成行。如今已经到了四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