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您才是魏国公,孩儿不是,孩儿在京营之中已经积功升到了副指挥使,考虑的自然是如何打仗。”
你说的还真他娘的有道理,老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了!
一忍再忍之后,徐弘爵还是强忍着怒气,捋着胡子问道:“那你说说看,这些个混帐东西为什么想要造反?”
徐文爵撇嘴道:“这是内阁和户部还有刑部该考虑的问题,孩儿用不着想这些,只要依着五军都督府的军令行事便好。”
徐弘基终于没有忍住,一脚便踹向了徐文爵,骂道:“你他娘的是下一代的魏国公!老子当初怎么没把你按马桶里淹死你!”
纹丝不动的徐文爵反驳道:“依大明律,凡勋贵不举者,除爵罚俸,父亲大人应该知道吧?”
徐弘基怒道:“少他娘的扯那些没用的,现在你就说说你是怎么看的吧!”
徐弘基现在又无比后悔当初把这家伙塞进军营里面了——好好一个纨绔子,都给弄成个二傻子了!
徐文爵这才迟疑着道:“难道不是为了利益受损而造反?莫非这些人造反还有其他的原因?”
说完之后,徐文爵又自我否定道:“这些人在当初加征商税之时便老实无比,后来复社和东林党的事儿他们也没造反,看起来倒不是这里面的原因。”
连着想了好多个理由又都自我否定了之后,徐文爵才拱手道:“孩儿驽钝,望父亲明示。”
徐弘基却没有直接说出原因,而是反问道:“你先说说,你在京营之中是如何过的?莫非从来没有关心过朝堂上的大事?”
徐文爵摇头道:“每日里除了训练之外,便是琢磨着如何行军打仗,哪儿有功夫去管朝堂上面的事儿?”
徐弘基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倒也怪不得你了。可是大造黄册的事儿,你总该是知道的吧?”
徐文爵点头道:“这个自然是知道的,京营和新军还有京城诸多卫所都经历过,而且大造黄册最早也是从军伍之中开始的。
可是,大造黄册的事儿又与这些人造反人什么关系?”
徐弘基叹道:“表面上看是没什么关系,可是就以我魏国公府为例子吧,少了那些隐户逃户,你说这千顷良田由谁去耕种?”
徐文爵道:“雇佣百姓去种不就行了?或者父亲大人可以直接向官府买那些蛮子来耕种,更省钱。”
说完之后,徐文爵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父亲大人的意思是,那些人造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徐弘基叹气道:“任谁能想到,这些个混帐东西想要造反的理由居然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也不仅仅是大造黄册的事儿,还有之前的商税和东林党、复社那些事儿加到一起,再加上陛下此前曾经在江南大开杀戒,这些人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徐文爵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