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看到醒来的江忆染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然后练长欢便是激动地走过来,扶额道:“哎呦,江小哥啊,你可算醒了。”滕文煦没有那么激动,但也是长长松了一口气,喜形于色。
看到他们的反应,江忆染也是微微笑道:“听你这么说,似乎我昏厥了很久?”
练长欢嚷道:“何止很久?他娘的你晕了整整半年,我们提心吊胆地都快疯了。”
江忆染怔住,指了指自己,神情古怪道:“半年?”
“是啊,若非少主的内息一直很平稳,伤势也自行回复,我和练兄恐怕都要崩溃了。”滕文煦走过来,轻轻点头,“不过还好,时间虽然久了些,但少主总归算是醒过来了。”
江忆染闻言也是洒然,微带歉意道:“这半年给你们添麻烦了。”
练长欢摆摆手,笑道:“别,你这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们其实也没做什么,咱也不懂医,没法帮你治伤,又不敢取城里,怕再遭暗算,便寻了这样一处灵气充沛之地。你的伤势基本上都是自行修复的。我们这半年大多时间是在修行。毕竟,从那红袍青年口里套话是不可能了,你说的那个方法总归还是要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