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忆染摸了摸下巴,徐徐说道:“想来以戚公公的识见,应该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身份吧?”
“这个,实不相瞒,确实如此。”戚漓英连连颔首,“当初在大若寺围剿滕、练二位,一来是出于皇命,二来则是我和国师的私心。这私心起处,便是因为知道几位是从外面来的,所怀功法秘术、奇珍异宝都非这里可比。”
听闻此言,滕文煦和练长欢不禁对视一眼。
江忆染则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听戚公公的意思,似乎在我们之前应该也遇到过其他外面来的人?”
“这个,我是不曾遇过,但国师却是有过类似的经历,但也是颇久之前的事情了。说起来,这里也有二十余年不曾见到外面的人了。”
二十余年。
这个时间并不错。
二十余年前,正是燕国灭亡的时候。
也是榣山派倾覆的时候。
江忆染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顿生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