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位置,活得也是最久,奇怪,真奇怪。”
“一点不奇怪。”宁望平手中的一碗米饭已然少了一半,“因为你是张离繁。”
“那你呢,为什么做这样的选择。”张离繁为宁望平夹了一块肉片。
“当然因为我是宁望平啊。”宁望平大笑。
张离繁也笑了起来,好不畅快。
他收住笑容,摇头叹道:“有时候,我其实也都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蜀王殿下。”
“因为陛下是江玄胤。”宁望平很认真地回答。
张离繁失笑:“你这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吗?这般说话。”
“早年的经历对陛下影响太大,所以他一直都是以表面温良实则狠厉的姿态处世。他希望继承者能比自己更狠,而不是像前太子、燕王那般太重情。至于齐王,倒也心狠手辣,但奈何太蠢。剩下的选择,自然只有蜀王了。”宁望平说得很轻松,仿佛不是再说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一般。
“你倒是敢说。”张离繁再为宁望平斟酒。
“反正都要死了,想说的自然要说出来,不然就没机会了。”宁望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