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连尚义目光扫过杨洛、申何求和扇乐,又骂道:“连个最基本的武道都能修得不伦不类,放几十年前你们早被当成旁门左道给就地正法啦!”
说到这里,连尚义看向了刘知一,说道:“刘知一,你来说说,书上说的何为忠?”
刘知一站了起来,身形笔直,声音洪亮。
“忠,乃尽心尽力,不论对人对事。”
“忠之于人,则心悦诚服,全人之业。”
“忠之于事,则专心致志,精益求精。”
连尚义这才点了点头,手一招,示意刘知一坐下,又对那三人骂道:“学学刘知一吧,人家一丝内力都没有,怎么就能把国武八学的要义都给学了个明明白白呢?造孽啊!”
这三人同时都看向了刘知一,眼中尽是不屑。
午间时,食堂里面,并排着的三张长桌旁,以杨洛、申何求、扇乐三人为中心,还有十几个同学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替那三人打抱不平。
“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不就是个书呆子吗?”
“他那也叫把国武八学整明白了吗?没有内力,不就是花拳绣腿吗?”
“这有什么办法啊,谁让人家每次文试都是第一呢?”
“是呀,夫子眼里的乖宝宝,好孩子!”
“不过是个店小二罢了,天生的奴才!”
“人家把伺候人的本事都用在夫子身上了,夫子能不喜欢吗?”
这些人嘲讽的声音很大,刘知一自然是听得见的。但又全然不为所动,坐在一张小桌子前,安安静静地吃饭,拿着一本札记在看,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杨洛和申何求没怎么说话,扇乐的注意力,却也没在刘知一身上,而是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女孩儿。
那小女孩儿叫方梧桐,还没到十岁,长着白皙的瓜子脸,黑溜溜的眸子,一头齐耳短发为她更添了几分乖巧与特别,素色的青衿和她的气质也很是相符。
她的安静里面,似乎有着淡淡的哀伤,仿佛是对谁都没话讲,扇乐从未见过她和谁结伴同行,也没见她和谁坐在一起吃过饭,她似乎就是希望被所有人忽略掉。
扇乐也向她数次示好,但方梧桐的回应方式都很简单,面无表情地摇摇头,然后转身便走。
求而不得,更让扇乐心里猫抓一样,但是他很有把握,知道方梧桐的软肋,就不怕她成不了自己的女人。
可是,当他看到方梧桐走到刘知一身旁坐下时,他不淡定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刘知一,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方梧桐小心地问道,很是客气。
“可以啊,你说!”刘知一将札记收了起来,用帕子擦了擦嘴。
方梧桐小声道:“今天,连夫子教导我们说应该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