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他也认了。
虽然一个亿不是个小数目，但能让秦昊欠自己人情，在齐浩荣看来，秦昊的一个人情，可要比这一个亿值钱。
不过他的话，倒是让秦昊惊愕了。
他错愕的看着齐浩荣问道：“齐老板，就算是个假的，你也真的要？”
“废话，我连电话都打了，当然要了，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难道还不够？
把你的卡号告诉我，我让银行给你转过去。”
秦昊心里感动吗？
要说不感动，那时不可能的。
虽然他也知道，如果这是个假画，齐浩荣也打算卖一个人情给自己，只是自己这个人情有点贵啊，一个亿的人情？
确实有点值钱。
但这个人情他是不可能欠下的，就算是要欠，那也要别人欠他的人情才行。
秦昊笑了一下，这才道：“难道齐老板没有发现这幅画的纸张跟印章都有问题吗？
确定不再仔细看看，就拿回去挂着？”
纸张跟印章？
齐浩荣听到这话，立马再次打开画卷，仔细的看了起来，不过他左看又看，都觉得纸张只是现代的纸张，没发现问题在哪儿。
然后他又去看印章。
结果这仔细一看，他就发现端倪了。
随后，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秦昊：“难道……这画是真的？”
“不，画是假的，但印章却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
王麻子这个时候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从自己手里出去的啊，如果这要是真的话，那自己就真的亏大了！
虽然秦昊说话是假的，但印章却是真的？
他妈的，就只是一个印章是真的，但那也不止这一百万啊！
妈的，亏大了！
虽然这么想，但他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万一就单纯只是一个印章是真的，亦或者说就是一个赝品，是他看错了呢？
只要不是真迹，哪怕是最坏的结果，他都能够接受。
齐浩荣也发现了，这印章的确是真的，可是这画的话，那就有些不堪入目了，简直说不出来的潦草，跟玩儿似的。
但也能够看出来画的人，是想模仿唐寅，结果却不得其中要领与心境，于是就出了这么一个看上去不伦不类的玩意儿。
秦昊笑了一下，也没绕弯子，直接解开了谜底：“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这纸太厚了吗？
而之所以印章看上去真的，因为它本身就是真的。”
“只不过是按照下面的印章照着印过来的，所以也能勉强算是唐寅的印章。”
“画中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