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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么?”
“你觉得,是因为么?”
女人扬起的嘴角渐渐失去支撑,缓缓的垂了下去。连着眼里的那束,一并在瞳孔中逐渐熄灭,消失。
“我不道!”
“面戴久了,易就摘不下来了!说不得,最后还会连着皮肉一块儿撕下来。很疼呢!”
“么?”
“下,的,很疼呢。”
冷幽的声音透着古怪的阴森,女人精致的脸,突然开始浮现一条条龟裂的细纹,然后,一块块面皮逐渐快的剥落,渐渐地,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血淋淋的已经看不出是嘴的地方缓慢开合,对着已经吓到噤声的男人,幽幽叹息着重道:
“的,很疼呢?”
“这,这,这,你,你,你,我。不对,这一定是梦,对,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一瞬间吓到呼吸停止的男人在刹那的惊愕后迫自己快镇定下来,颤抖着不由自主的身体,男人撇开双眼不去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停告诉自己:
这是梦,是梦。假的,都是假的。
“下,好疼呢。的,好疼呢。”
黏腻冰冷的触觉不断侵略着全身的一寸毛孔,像是一双双沾满鲜血的大手不停揉搓着这已经抖如筛糠,连行动都已经不能自如的身体。
男人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不停的自我催眠的重着那句:“假的,都是假的。是梦,是梦!”
重又睁开眼的瞬间,那张血肉模糊甚至挂着几块耷着血肉的脸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赤红的双眸带着最最怨毒的恨意,冰冷冷的盯着男人的双眼。
男人不道是不是笑了,那血肉模糊的唇角本无法看嘴角的弧度。但从那双满冰寒的眸子里,男人看到了一抹嘲弄,和厌恶。
“你不是很喜欢这张脸么?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么?我将它送给你,可好?”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它。你,你到底是么?是么?你为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你赶紧走开。我,我不怕你,不怕你。这是我的梦,我,我不怕你。”
“你方不是说,这张脸很么?你不是说,愿意同我一起对风流快活的下鬼吗?不是说,你喜欢我,爱我吗?”
“快点醒过来,醒过来。该死的,为么还不醒过来?醒过来呀......”
男人对着漆黑的四无助嘶吼,黑漆漆的夜幕则无动于衷的欣赏着男人从头到脚的恐惧,兴致寥寥的偶尔眨动几下眼睛。
“你在害怕?你为么会害怕?不是说你爱我吗?不是说只有我吗?不是说,我很吗?为么却又怕我呢?你怕我么?啊哈哈哈......怕我!骗子,都是骗子,骗子!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