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我答应过.....”
脖颈间划开的伤口突然尖锐的痛了起来，齐欢紧紧压着胸口心脏处，痛的龟缩在地。
“答应了，就一定会到吗？”
轰隆隆~~
在耳边的滚滚雷声将月嘴边的呢喃碎进骤然暴起的狂风中。
闪烁着冷芒的冰冷刀锋抵住了脖颈，齐欢抬头，盯着眼前一脸惨白如鬼，满目赤红似血的月，已经哭红的双眼重又涌出泪来。嘶哑的声音哽咽着，颤抖着手，轻轻抚上了月苍白冰冷的尖：
“你，到底是谁？我，我欠了你么？”
用力咽了咽干涩的嗓子，齐欢一声长叹，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一直以来最想问却又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
“你，你么？”
握住的手微颤，却并没有躲开。月盯着男人那双满是泪意的双眸，手中的刀纹丝不动，依旧稳稳握在掌心。寒冷如冰的声音里，听不出么情绪：
“我，月。月日长生殿的月。”
在听到字的刹那，齐欢惴惴不的心不自觉微微下了。他很怕，很怕眼前这个一直说自己欠了的女子，就是梦里的曾经的琳儿。那样一个爱笑可爱、温柔灵动的女孩，怎么可以变成眼前这个冰冷木讷，仿佛一个龟裂的冰瓷娃娃的人？
“你，试过念一个人吗？”
“......没有。”
月手拿着刀抵着齐欢的脖颈，齐欢双膝跪在月身前，两人竟这样诡异的着这个姿势，聊起了天。
一丝细细的血线顺着刀锋抵住的置悄悄过刀面，谁也没看见。
“我曾经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到了古代，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少年。有一天，我救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乞丐，正在一群不善恶的小顽童们欺负。我将捡家，让了我妹妹！还答应，要给一个好听的字！”
“琳琅暗戛玉华殿，天香静袅金芙蕖。的字，是我的，，琳琅。我喜欢琳儿，也只有我可以琳儿。总喜欢跟在我的身后，我的小尾巴。无论我么，无论我去哪里，总爱跟着。不我走的是快是慢，也不敢是不是跟得上，一转头，总是能够在或远或的视线里，甜甜的对我笑着，喊我‘青哥哥’。”
“我昏迷了三年，了三年的植物人。那三年的时间，我一直陪在琳儿的身边，陪着一起长大，陪着一起笑，一起闹。喜欢摘很多的果子给我吃。无论么，总要自己尝一尝，好吃的拿给我。总是笑弯着一双眉眼，温温柔柔的看着我......”
许是陷入了好的忆，齐欢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