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感情。理智上她要和这帮人保持距离,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无法在阿豹身上打上“罪有应得”四个字。
“不过,二爷总有办法把他救出来的。”mark笃定道。
许轻言倒不认为梁见空有这么通天的本事。
mark将许轻言平安送到,并强行在小区楼下停好车位等她。她独自上楼,一边开门,脑子还在想着医院、梁见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可谁知,门刚打开,从里面突然走出个人影。
许轻言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到,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是我。”
许轻言定了定神,看清来人后,心头一松,回过身慢慢关上门,换好鞋,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不认我是吧。”
许岁年看着女儿冷淡的模样,也没生气,就站在客厅,看着她进进出出。女儿看上去是乖乖女,实际上骨子里倔强的很,当初,他以为事情过去了,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过个一段时间,就好了。
没想到,这一过就是这么多年。
“你这几天去哪了?”
许轻言回到卧室,拿出一只袋子,开始收拾东西。
“你们主任电话打到了我这里,说你翘班了两周。”
“你妈给你电话,你也不接。”
“我回她微信了。”
许岁年愣了下,没料到许轻言突然回他话,片刻后,他又说:“你回她说你在旅游,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都去了哪,玩得工作都不要了。”
“嗯,今天回来就是去交辞呈的。”
许岁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当初为了什么拼命考上医学院,现在你说辞就辞?”
许轻言蹲在地上,手上叠着一件毛衣,她埋着头,看不清表情。
许岁年也意识到自己提到不该提的,沉默片刻后,说:“小言,有些事情,不要那么执着,或许有一天就豁然开朗了。你这样下去,只不过苦了自己。”
许轻言不知道什么是豁然开朗,她不去主动记起,也不去主动忘却。
“你妈很担心你。你可以不管我,也可以不理会其他人的看法,但别让她伤心。万一你有个好歹,你让她怎么办。”
许岁年自知话说多了无用,女儿的脾气在沈月初死后就变得有些古怪,好像没有人能进入她的精神世界,她把自己跟其他人完全隔离开,尤其是他,不接受任何来自他这里的信号。
许轻言背对着他,漠然说道:“钥匙还给我妈,以后来前打声招呼。我打算辞了工作,去外面历练个一两年,偶尔可能会失去联,但不用太担心,我都会安排好。”
许轻言今天跟许岁年说的话比过去一年加起来的都多。
许岁年立刻拿出老公安的架势:“历练?到哪里去历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