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郑家兄弟还没走远，一定有机会抓到他们。
他转身离开，又跑到宿管那里，询问道：“刚才有两个学生拖着行李箱离开了，但他们忘记锁门了，好像是兄弟俩，能告诉我他们往哪走了吗？”
宿管犹豫片刻，还是觉得只透露一点动向并没什么问题，于是对李渔道：“他们两个拖着行李箱朝右边走了，我想应该是去东门，那里有地铁站可以去火车站和飞机场。”
“现在追上应该还来得及。”李渔急忙说道，他得快点出发，同时避免被宿管看出破绽。
他离开的时候，正好遇见开过来的救护车，把三人抬了上去。
李渔从他们身侧经过，有一人醒来，认出了他就是要寻找的目标，想开口喊什么，却被医生扭过了脖子，打了一针。
疼痛驱出了他想要为组织做什么的**，接着化成了庆幸，自己这大概算是工伤。
李渔冲了出去，随意打开一辆自行车，一路上问了不知道多少人，才终于问到到了两兄弟的去向。
李渔在地铁站截住了他们。
“你是谁？刚才那个什么制药公司的？”郑学文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正在这时，地铁到达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俩抱歉道：“我们的车来了，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飞机了，抱歉了，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吧。”
李渔皱眉看着两人：“你们是要回家吗？”
“是。”
“正好我现在也没有事情，不如我跟你们走好了。”他突然笑了，推搡着兄弟俩上了地铁。
工作日下午的地铁并不拥挤，他和对状况有些迷惑的两兄弟坐在一起，周围没有别的人。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郑少文吸了口气，正色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们了，我俩并非康康公司的人，也永远不会是。”
“哦。”李渔的手按在了郑少文肩膀上。
“你干什么？”他嫌恶地打走李渔的手，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你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李渔用力，肩膀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们不要再打哑谜了。”他又补充道。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郑少文的声音微微增大，吸引来旁边人好奇的目光。
“把斯托斯特效药交出来。”
“什么特效药？我不知道。”郑少文疑惑道，表情十分真诚，完全不像是作伪。
“小鼠的大脑。”李渔提醒道，“你们该知道的。”
郑学文的脸色变了，他霍然站起，扑向地铁门，想要离开。
李渔正待追击，郑学武在背后狠狠拉住他的衣角，左手在衣中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