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记忆里最初的温暖——母亲所赐。
自己的母亲和那些欠了自己一身血债的,欠了自己一生情缘的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自己当初以为心安理得采撷和利用的那一朵的掌心花,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她年少悲苦,受尽白眼,差点身亡,到底来竟有他母族一半‘功劳’,亦有他父族一半‘功劳’。
而至后来,母族狼子野心不死,甚至累她差点难产而亡。
他如何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回到她身边,再看着母族野心不死,一次次地把满怀恶意的手伸过来,威胁她和孩子?
如何能允许那些人在一边虎视眈眈,觊觎许久?
不知何时再动手?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
而更重要的是……
让他如何自处。
他该如何在她面前自处,如何面对那朵掌心红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