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昏昏沉沉的,半坐起来,接过他手里剩下的大半碗药,一仰脖喝下去,苦得鼻子眼睛都皱作一团。
封朔问她:“苦吗?”
姜言意皱巴着脸点头。
封朔一手撑在她枕侧,一手托住她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姜言意的唇很烫,他唇上微凉,只不过很快也烫了起来。
结束时他呼吸不太稳,指腹摩挲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说:“好苦。”
窗外夜幕深沉,街上传来梆子声。
姜言意因为这个吻有点缺氧,脑子不太清醒,一听他说苦,仰头又回吻了回去。
后面就有点失控了。
第二天姜言意风寒倒是好了,但在家中都围了厚厚的兔毛围脖,郭大婶当她是怕冷,只有姜言意知道自己个儿脖子没法见人。
抄写账本时都时不时又揉揉手腕,实在是酸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