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个人武力的勇猛,叛军首领一马当先使用长刀一把砍倒了两个只穿着皮甲的士兵。
可诡异的情况发生了,被他一剑从左胸往右下划拉开一条血口的士兵,脸上竟然一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不仅没有哀嚎和痛苦,甚至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反手就一刀劈了过来。
勉强挡住一刀,叛军首领却险些没挡住另一个胸膛被开了口子的士兵的一剑。
好在这一剑,叛军首领身边一名刚好探身过来的士兵阴差阳错的给他顶锅了。
替叛军首领挡了一剑的这名叛军士兵,就表现得还像个人了,之间他狠狠倒在了地上,哀嚎着失血昏迷。
叛军首领虽然表现得相当勇猛,但他面对的,毕竟是多达千人,每一个都如同刚才所见的那两位士兵一样悍不畏死的存在,竭力拼杀了一会儿,又目睹诸多同伴如同猪狗一样被肆意屠戮,这位叛军首领终于感到害怕了。
他想要逃,可是天大地大,但他却被牢牢地封锁在了包围圈里,面前是面无表情,仿佛不是在战场而是在羊圈里宰羊一样的士兵,身后是厚实的石墙,唯一能进出的通道里面,显然也是一场屠杀――这从里面不断传出的求饶声、哭喊声便可一窥!
兵器撞击声、厮杀声如雷震耳,没有什么隔音技术的中世纪时代,这些声音,完完整整的传到了二楼处。
除了依旧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披甲战士外,贵妇、佣人们,尽皆都是满脸惊恐,虽然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这阵呐喊声、厮杀声,她们本能也知道楼下有危险发生。
帕斯安没有空搭理这些犹如受到惊吓的兔子般的宫人侍女,反正等大事定后,她们自然会安定下来。
现在的帕斯安,竭力的控制着一楼的乱战,以他的精神,想要一次过操纵将近五千多名士兵作战,时间短了还好,要是时间一长,多少都会精神疲惫。
战斗很快结束了,帕斯安操控着士兵控制了几个看似头领的叛军成员之后,干净利落的将余下的没有价值的叛军士兵一律处死。
帕斯安虽然人手有限,但他对于那些敢于造反的平民更加没有好感,连放脑虫寄生他们都没有丝毫兴趣,他们被俘后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去见上帝。
“给我披风!”帕斯安站起来,朝身旁的侍女长说道。
听到吩咐,侍女长立刻给帕斯安围上一条用来装b和保暖的紫色披风,帕斯安再拿起象征着权力的国王权杖。
这根权杖,身长不过三尺,两指粗细,杖头呈天然淡紫色,恰好被炼成星状,银杖托紫星,天衣无缝,整根短杖都散着柔和而内敛的光泽,小巧,美丽,充满了彰显国王威严的气息。
在士兵和侍女们的簇拥下,帕斯安悠悠然的步下一楼。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和满地的尸体,令得不少养尊处优的贵妇和宫女们忍不住有些恐惧和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