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了一下,不过想想搞不好是静的威尔兰文没想像中好,就没问下去。
“那真是太好了。”
静松了一口气。
“嗯,虽然有很多可以讲的。不过先解释眼前的事情吧,下一堂课是神学,在教堂上。妳以前的国家有吗?神学课。”
“呃……嗯……我没上过。”
“好吧。总之就是听神父讲道,背背圣经。就在那里,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得到。”
瓦列斯往走廊外指去,刚好可以看见一栋尖顶的小建筑,还有竖立在上面的逆十字。
“讲道的神父莫名的很喜欢和人互动,妳刚转学过来,今天可能会找上妳。”
“找……找我吗?这就糟了,我对教会那一套没有很熟……”
静有点焦虑地说。
“不知道的妳就说不知道就行了,他只是很喜欢和人互动而已,不会勉强别人。就算考试零分他也不会在意。”
“喔、喔喔……好。”
静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安,看了这样子的她,瓦列斯忍不住问:
“妳……是讨厌教会的那边?”
“呃、可以说我没有那么喜欢。”
“是吗。”
看静语带保留,瓦列斯决定不继续问。就算教会这几年的影响力没这么大,仍然是不可挑战的权威,少说一点有时是为了明哲保身。瓦列斯决定讲一些更事务性的话题:
“妳拿到课表了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我们整天都会在教室里面。”
“至少神学和体育不会,还有些音乐课和实验课。等等我们要上两个小时的神学,然后吃午饭,接着下午上两节数学课和一节文学课……不,我看我中午抄一份给妳吧。”
“谢谢你。”
“份内工作而已,走这边。”
他们下到一楼之后,走小路穿过庭园来到教堂门口。由于他们是甩掉班上其他人来的,他们是第一个,大意失策让瓦列斯在心里啐了一口。
在教坛前的是个微胖的中年男性,看到他们进来,睁大眼睛,随后显露出大大的笑容。
“喔喔,妳就是那位传闻中的转学生吗?”
“啊,是的。我叫片仓静。”
“我是葛雷果神父,虽然和我们只会相处半年,不过有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葛雷果和善的和静握手。
“对了,静同学。我不清楚东方的教育是什么样的,你们有受神学的教育吗?”
“呃、不,我没怎么上过这方面的课……”
“啊,原来如此,那么难得有这个机会,我们就从头开始吧。”
“可是不会耽误到其他同学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