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拿起来拨。铃想不到两声,就有人接起来。
《喂,妳好。》
“喂,我在别人面前。阿发贺在吗?”
《在喔?请稍等。》
短暂的空白过后,换了个人应答。
《干嘛?》
“小腿骨折,完全断裂,前面肌肉裂开一半,重度出血。怎么治比较好?”
《找医生。》
“妳以为我打电话给妳干嘛。”
《唉,这下麻烦了……有器材吗?不,给我弄到器材。》
“我尽量。”
《我讲大致的流程。止血,清理脏污,去除骨头碎块,骨头复位,缝合血管,缝合皮肤,固定。过程保持干净,办得到吗?》
“血管不太行。”
《那就硬塞到差不多的位子,用绷带绑紧一点,然后祈祷人体的痊愈力吧。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还是送医比较明智。》
“我看出血量不像能撑到医生来。”
《那记得输血,妳手边有血包?》
“没带。我人在诊所,可能可以要到一些。”
《那就去要,如果伤口严重就解冻。麻醉只能少不能多,抓不准剂量用物理的也行。》
“了解。”
静挂掉电话。
“医生,给我麻醉剂、针筒、手术刀、食盐水、血包、针和缝合线。”
“妳想做什么?把医术当成什么了?”
“当成在这个镇上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东西。”
“……麻醉剂在柜子的抽屉里,食盐水在旁边,血包在冰箱,其他的东西都在上面两格。根据医师法,我不能协助妳进行无照医疗,所以妳不能拿走这些东西,听到了吗?绝对不能拿走。那个患者我之后会看,懂了吗?”
“懂了。”
把医生呛爆之后,静华丽的翻过柜台,把工具药剂抓了一把,急忙赶出诊所。瓦列斯满头大汗,仍然在进行拙劣的急救,伤口被放到干净的布上,伤口周围和伤口本身被清洗过,出血也缓解了一些。只是这些都在无麻醉的状况下进行,受伤的同学不停哀嚎。
“罗梅洛,让开。”
瓦列斯理都没理她。
“你不让开我没办法麻醉。”
“咦?”
瓦列斯终于抬起头,静拿出小包装的麻醉剂,一边从中抽出绿色液体。
“……妳是医生吗?”
“不是,不过比你有经验。”
“……”
瓦列斯闭上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做出决定。
“……拜托妳了,请救他。”
“别讲的没你的事一样,帮我止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