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那是身为人没办法的事情,和善恶没有关系。”
静把瓦列斯扶起来。
“可以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会说因为你相信恶人而害死了家人?”
“……在事发的前两个礼拜,我认识了那名圣战士。”
瓦列斯述说回忆,眼神中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连他的身分也不知道。只是把他当成忽然出现在球场上的朋友。接受他的请客,把他当成好朋友,一点警觉都没有。是我告诉他家里在哪的,是我告诉他家里人的行程的,是我告诉他窗户都不会锁的。全部都是我说的,而他接近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我妹妹。剩下的,妳应该都知道了吧。全部都是我自找的,全部都是!”
“……”
没有人知道的祕密终于被说出口,是连静也无法想像的沉重。
“……我该怎么帮你?”
“不要再理我了,不要再让我期待。我会跟其他人说……他们可以多少相信妳一点。但是我没办法帮妳更多了,真的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