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娟也动容地说:“是啊,玉燕姐,等你治好病了,你一定会跟幸福的。”
王玉燕开心地笑起来,她重重的点了点头,重拾信心的她,现在充满了活力。
袁媛立马笑着说:“这就是小宝宝吗?我可以看看吗?”
李娟赶紧把孩子抱过来,袁媛立马惊讶地说:“呀,真可爱,比照片里还要可爱,好秀气啊,跟陈先生好像啊。”
袁媛地话,弄的我有点不好生意了,所有人都呵呵笑起来。
我心里很动容,真的,在住院的两个多月里,真的,我是真的第一次开心的笑,也是大家第一次放心地笑。
袁媛真是一个灵动地小姑娘,像是阴霾下的一缕阳光似的,将笼罩在我们心头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张春亮这个时候笑着说:“玉燕啊,那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你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或者,现在还不想做移植手术,那,我们就等一等,观察观察。”
王玉燕立马着急地说:“不,我要做,我没问题,我不需要观察,我现在觉得感觉很好,真的。”
王玉燕的话,让张春亮笑起来了,他调侃着说:“哟,这会又可以了?之前那状态,真的很差呀,让人看着,觉得很虚弱呀。”
王玉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也知道张春亮再调侃她,我也知道,王玉燕那种状态,是心情的缘故,没有人被这么折磨,能够不沮丧的。
副作用对身体的伤害,或许没有那么大,但是,对心里的伤害是巨大的。
有时候被病魔首先击溃的并不是我们的身体,而是我们的灵魂。
张春亮笑着问我:“小陈啊,那,你是等省城里的专家过来,做这个手术,还是,我们现在开始做?”
我知道张春亮什么意思,他也是害怕省城的人白来一趟。
我立马看着王玉燕,我说:“你,觉得呢?”
王玉燕立马说:“就,让张院长做吧,我相信张院长。”
王玉燕的话,让张春亮松了口气,我也知道,张春亮当然想自己做了,这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
临阵被换帅,谁不难受?他张春亮再大度,心里也不少受的。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张院长,就拜托你了。”
张春亮点了点头,跟我说:“你呀,跟我来一趟,商量一下流程还有费用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跟张春亮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就批评我说:“你呀,有件事做的不好。”
我听着就很奇怪,我问:“那件事?”
张春亮看了一眼站在外面地袁媛地父母。
他严厉地说:“你以为,报复捐献者的隐私是保护他们?不,是保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