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司当网吧的工具人，楚天歌要去见一下已经注定是柠檬互娱的法务部门头头的炎黄特级律师。
时间是晚上7点20分，地点是某公寓的高档酒吧。
楚天歌还是第一次进酒吧，和印象里灯光昏暗，霓虹灯球忽闪忽闪，男男女女摇头晃脑跳着迪斯科的酒吧不同，这家酒吧非常的安静，而且小资风味浓郁。
打扮的人模狗样全靠一副眼镜降低颜值的楚天歌昂首提胸，提心吊胆的踏进了酒吧。
怎么才能装成经常进出酒吧的模样，在线等，非常急。
鬼知道那个特级律师为什么要约在酒吧谈事，看起来一点都不专业，不过看在这人是徐九介绍的份上，楚天歌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酒吧里的灯光很柔和，楚天歌避开几个小资的男男女女，找到一个放着海绵宝宝抱枕的卡座。
卡座里没有人，但楚天歌知道这个地方就是约定的地点了。
天知道为什么要用海绵宝宝抱枕来作为相识的信物，而且最重要的是正主人还不在。
楚天歌一个人在卡座里坐了十来分钟，分针也刚刚走过约定的时间，但该来的人还没有来。
楚天歌不认为一个专业的律师会在第一次和未来老板见面的时候迟到，而且座位上也有作为相认物的海绵宝宝抱枕。
那么是什么让一个专业的律师迟到了呢？
楚天歌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难道此海绵宝宝非彼海绵宝宝？
就在楚天歌准备化身名侦探进行一波推理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哈士奇吐舌头的头像，标注是徐九。
“小天，要哥哥给刘广义一点警告么？”
“多大点事，我自己搞定好了。”楚天歌没把帝朝网络当一回事。
“说好的我主外你主内的呢？”
“这点小事不值当炎华出面。”楚天歌解释了一句，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你这遣词造句跟谁学的？”
“反正一个意思嘛。”
手机话筒里的声音有点嘈杂，楚天歌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点，“你那边太吵了，你就不能换个安静的地方？”
“没办法，军工厂是这样的。”徐九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来，新式坦克什么的我也不懂啊。”
徐九是前天晚上被徐老爷子召回去的，具体也不知道啥事儿，不过看徐九出现在自家军工厂的情况，大概是集团内部的事情吧。
对于炎华集团内部的事情，楚天歌不想插手，于是岔开了话题，“话说你介绍的那个律师靠不靠谱啊？见面约在酒吧，信物用海绵宝宝抱枕，约定的时间都过了还没见到人。”
“额”
楚天歌听声音就知道电话对面的徐九有些尴尬，显然徐九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