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东西吧,我稍微冷静下。”
卓草随便坐在花坛旁,扶苏坐在他身边。
也不说话,就这么陪着他。
没过小半个时辰,富德便彻底断了气。
“小草,你是否觉得此次冲动了?”
“嗯。”
“再让你来,你还会出手吗?”
“会!”
卓草斩钉截铁的点头,不带任何犹豫。
他摘下口罩,瞪着那通红的双眸,愤然质问,“你说这凭什么?凭什么好人就得受欺负?她的父亲为了谷口城,自愿冲在前面帮忙。受到瘟疫感染,就这么倒下。可是,这畜生做了什么?只是象征性的捐点粮食出来,就能高枕无忧的住在这奢靡大宅内?”
“这些,也就罢了。可他还欺骗这些本就可怜的黔首,欺辱糟蹋这些稚女。他可知道今日所为,会毁了她们的一生!我tm就是要砍了他,就是今天皇帝在这,我也会砍了这畜生!”
卓草本身就因为瘟疫的缘故影响心情,再加上葫芦药没用令他心里更是愧疚憋屈。知晓富德干的事后,彻底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本身就有爵位功劳傍身,足以免去他一死。再加上内史腾也在,不至于会连累整个卓氏。
“放心,皇帝也会赞许你杀了他的。”
“你怎么知道?”
“你就当我是猜的罢。此次谷口县瘟疫爆发,皇帝本就心生怒火。富德的事,人证物证皆在,你就地格杀国贼没有任何问题。他还算不得是宗室子弟,只是与安乐君有些关系而已。安乐君不至于因为他而与你为敌,毕竟得罪你对他没好处。”
扶苏神色从容,继续分析道:“况且,安乐君这位置也坐不稳了。这几年来我听说安乐君借食邑之名,借机敛财。内史多次谏言,虽皇帝没明说,可他已经在着手秘密调查。你不是说谷口县的田税有问题吗?我若是没猜错,想来是与他有关的。”
听他这么分析后,卓草也是稍微冷静下来。
“小苏。”
“嗯?”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额……都是听长公子提及的。”
“那你和长公子关系很好?”
“嗯,很好!”
扶苏坚定的点头。
他就是扶苏,关系能不好吗?
“卓君,他这府上少说藏有数千石的粟米!有些粟米甚至都已腐烂发臭,粮仓内还有些硕鼠。这些粟米……还能吃吗?”
“外面的不要了,就要里面的。还有必须得洗干净了,还得用大火烹煮,煮开煮透了才能吃。”
“好!”
韩信转过头便继续去忙活。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