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了?”
扶苏当即转过身来,手上的刍藁落在马厩内。而后便以个不可思议的速度窜至卓草面前,激动的抓着卓草肩膀。
“小草,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你再晃就是假的了。”
卓草知道这戎马很珍贵,可再珍贵那也是代步用的。他现在爵至左庶长,按规矩已经能驭两马。还剩下四匹戎马,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给别人用。他养马不是养个祖宗,天天光吃不干活,可能吗?
这是对资源最大的浪费!
“好好好!”
扶苏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不住点头。想不到这戎马辗转后,最后还是落到他的手里。这下可真是赚大发了,他必须得骑出去兜风!
……
……
入夜,伏荼亭颇为安静。
零星能听到三两犬吠,此起彼伏。
黑夜笼罩下,显得是颇为安静。
“子房,这奢华大宅便是卓府?”
“嗯。”
离去数月的张良站在大门前,颔首点头。他旁边还站着位青年,头戴木冠着绢帛长衫。留着八字胡须,负手而立。身高八尺有余,腰间佩剑。
“门口并无守卫,也太过大意了些。”青年不住摇头,淡淡道:“听子房提及此人,本以为有多厉害,没想到不过如此。子房莫急,看我先给他个下马威再说!”
说着,青年便翻身爬上了围墙。
看到眼前这幕,张良并未阻止。
他知道,吕泽肯定是会吃亏的。
卓草为人谨慎小心,这府宅看似无人看守,实际上是机关重重。他先前住在卓府数日,自是知晓卓草的本事。吕泽这家伙如此胆大妄为,吃点亏也是好的。
毕竟,他也想看这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