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这些事涉及到原则,绝对不能随意更改,还望卓君能明白。”
“算了,我这的确不太好。”
卓草无奈点头。
这要换成是他的家将私兵,他这么做没人能说闲话。可这些人乃是秦国锐士,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哪怕他只是开个空头支票,那也不合适。
“多谢卓君能理解。”
看到韩信手上也有冻疮,卓草旋即自怀中取出个木盒直接丢给了他。“你不用谢我,是我考虑的不周到。这木盒里头是我自己捯饬的冻疮膏,你拿去涂了试试看。”
“冻疮……膏?莫非是不龟手之药?昔日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世世以洴澼絖为事。后被吴王所得,冬与越人水战,大败越人!可惜,自吴国覆灭后此方就已失传。”
韩信面露诧异,声音都在颤抖。望着他激动的如同得了帕金森,卓草则是一脸雾水。
啥玩意儿?
不龟手之药?
这不就是冻疮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