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智瑶知道是什么意思,压根不是在问什么时候举行婚礼,问的是智氏的态度,答道:“冠礼毕,当即成婚。”
赵获比较勉强地笑了笑,很快收敛笑容,说道:“伯鲁在代。”
智瑶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赵获,闹不清楚赵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今年春季,赵伯鲁带着人去代国,谈的是联姻方面的事宜。
后面,代国在赵鞅被围困群山时有做表态,要发兵前去救援赵鞅。
代国有没有实施救援行动?他们跟晋国离得有点远,再来是中山国、仇由、鲜虞和楼烦都集结军队,相当一部分就陈列在晋国边境,很难让代国的使节团能够来到晋国。
智瑶突然间听到一声大吼,纳闷地看向了发出大吼的晋君午。
在场没有离开的人,他们都被晋君午的大吼给吸引,只不过有一部分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选择挪动脚步进城了。
智瑶知道晋君午想做什么,又或者是在做什么,无非就是将赵氏的脸皮丢在地上践踏,用这样的方式勾引想对赵氏动手的家族。
真的有谁要对赵氏动手,怎么都要有点名义,是不是?
然后,晋君午就有了舞台,他能给予攻击赵氏的名份,再从中去获得一些什么。
“这也是国君被逼急了,才选了这么一个烂招。他就不想想,中山国没有灭掉,谁脑子发昏才去抢先攻击赵氏。以为礼法真的完全不存在了吗?真的那么干,能攻灭赵氏,后面也要遭到群起而攻。”智瑶心想。
国君疯了,其余人没疯,顶多就是像张仁表态要下赵氏这艘破船而已。
后面,智瑶被智申召唤过去。
其余二代也各自跟上自己的家长。
他们应该前往赵氏府宅,一来是正式向赵鞅的棺木行礼,再来是吊唁赵鞅的亲族了。
“此时不可轻举妄动。”智申太知道智瑶对赵氏的恶意了。
智瑶没做翻白眼这种幼稚的举动,只用很无语的表情看着智申,一副“我又不傻”的模样。
灵堂中,赵毋恤占着主位,一众兄弟在他身后。
以当前的习俗,女眷会有自己的隔间,一般是用帘子给区隔开来。
灵堂里充斥着女眷的哭泣声,听哭声充满了真情意切,乃至于是撕心裂肺。
其实,她们是怕啊!
赵氏跟其余家族不一样的地方挺多,包括男性死了可以选择哪个或哪些女眷陪葬,要是被列上陪葬名单,压根就是跑都没地方跑的情况。
智瑶对棺木行礼,扫了一眼赵鞅的众多子嗣,看出有那么几個人不像是哀伤,更像是在害怕。
“瑶。”赵毋恤先对智瑶回礼,又说道:“可否私下……”
智瑶就是单纯行礼,完全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