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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不可能。
所以他决定不去侮辱自己的智商。
不良人：
“继续。”
“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虽然排除了一个选项，但还有两个呀！”
朱温现在一点都不担心，因为第1个选项本来就是最不可能的。
而第2个和第3个选项，那才是最重要的。
他倒要看看陈通怎么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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