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倒霉的成了出气筒。
韩淑静忽然心虚起来。
萧远道一眼看穿:“具体什么原因?”
韩淑静:“也没人来家里找她,就是有两回,一次请上门修水电,一次送供暖器的小青年,长得都不错,一见面夸她漂亮迷人又可爱,她喜的跟什么似的,我就支开她。”
萧远道扶额:“我就知道!你学俩单词全用来听别人对她的赞美了啊?她被人夸不高兴难道哭?”
韩淑静:“这样也不至于生气吧?换成我闺女,我一样支走。”
萧远道:“不是一个概念,你管闺女,是防止她被小流氓骗。但你管儿媳妇,更多的是担心她给你儿子带绿帽。她不被信任,心里肯定不舒坦,换位思考一下,奶奶总觉得你会勾人,时刻防着你,你心里得什么滋味?”她受委屈了,难怪会哭。
韩淑静终于意识到伤害儿媳妇的自尊心:“现在怎么办?”
萧远道:“晚点我会和她谈。”
李绵绵放学后坐车里想孩子,但又不想回家。
开车在城市里晃荡,路过酒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忽然想进去见识一下,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未踏足。
因为她的东方面孔,精致容颜,刚下车便引起了路边抽烟青年的注意。
她发现后立刻怂了,天黑还是回家的好,外面不安全,她缩回车内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萧远道打出租远远跟随,此时又好气又好笑。
李绵绵几经辗转来到酒店,订房间付费的时候,钱包内的现金不够,只得离开。
最后到孟思圩的住宅前停车。
她平日在学校独来独往,也没有交到朋友。孟思圩是她除婆家人和孩子们外唯一熟悉的,她只能找他借宿。
萧远道坐不住了,但他又不能下车,被她发现他跟踪她,两人矛盾更难调节,他阴沉沉的盯着李绵绵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
李绵绵的手伸到门铃上,犹豫后又缩了回来。
她还记得被他推开那次,后来他再也没登门,大概是有意避着,怕人误解他们。她大晚上找他,他会如何想她?若问起来,又该怎么回他?
她又返回车内。
萧远道心头的石头落了地,敢找孟思圩,看他怎么收拾她!
李绵绵开车回家,与路边停着的出租擦身而过。
李绵绵到家后,韩淑静朝她身后看,没见萧远道,拉着她,先承认自己的不足,后承诺以后会信任她。“远道一直交待我不要把眼睛放在你身上,是我自作主张,不要怪我了,嗯?”
韩淑静的言行出乎李绵绵的预料,她的气消一半,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可长辈已经主动道歉,她应该见好就收的。因为闹下去对她也没好处,垂下眼眸,轻轻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