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失所望。
“怎么?你不会是想得寸进尺吧?”
闵玉婵笑吟吟地走过来,将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前倾。
雾气中巧笑嫣然的她,在这个时候带上了一抹神秘。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苏松屹下意识想到的,就是《洛神赋》里的这一绝句。
“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她手指轻轻抵着下嘴唇,做出沉思状,快速眨了眨眼。
“今天晚上,帮我采耳,怎么样?”
她给苏松屹的条件,苏松屹无法拒绝。
“还有别的吗?”
“给我洗脚。”
她话音刚落,又立马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脚气,也不像知嬅那样脚臭。”
(方知嬅:“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脚气(▼皿▼#)”,而且,我的脚一点也不臭!)
“行,我答应你。”
苏松屹答应得很是干脆。
闵玉婵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也没有监控和摄像头,就挽着他的手朝着竹林雾深处走去。
一刻钟后,两人同时红着脸走了出来。
“满意啦?”
她在说这话时,也强势不起来了,难以抑制心中那份羞涩。
“嗯,大饱眼福。”
苏松屹很是笃定地点头。
在感情上,他还是迟钝了些,而闵玉婵就很懂情侣之间的一些情趣。
尽管她在实践那些情趣的时候,也会很羞涩,甚至有些笨拙。
和她相处,苏松屹虽然有时候也会难为情,但更多的还是会觉得很刺激,很兴奋,让人欲罢不能。
这女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初生的朝阳升了起来,红彤彤的太阳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是一枚温润的暖玉。
在这个时间,山上很是寂寥,看不到人影,甚至听不到鸟鸣。
天地间只有少男少女的无言,还有偶尔说起的情话。
两人挽着彼此的手,沿着山路散步,在山的阳坡,见到了一块巨岩。
那些纂刻在坚硬的花岗岩里的红色字体,一笔一划都遒劲有力,大开大合。
与其说是书法,倒不如说是经过烈火洗礼后,用刀斧劈砍出的凹痕。
横折弯钩都锋利异常,但一撇一拉又有行云流水的微妙质感。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闵玉婵看着上面纂刻着的诗文,悠悠念了起来。
“据说,是覃敏她爷爷写给她奶奶的。”
苏松屹在一旁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