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就好像,在这一刻,两个人成了“战友”,一同迎着那些长辈的眼神。
看什么看?
爷爷又怎样?
他不曾爱过我,我对他也没有牵挂。
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个家就不会散,这些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我无法去为一个毫无印象了的过客伤感,我只能做到不去憎恨。
打人是暴力,骂人是暴力,强迫别人用你自己的方式去感受,同样是一种暴力。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被你们定义好了?
在葬礼不跟着你们一起惺惺作态地流泪,就是不孝?
可惜,這些话苏松屹不能说出口。
一旦说出口,就有人给他扣上不肖子孫的帽子。
“他可是你爷爷啊!’
“死者为大!’
这样的话一定会有人说的。
“赶紧安排人就坐,差不多该开席了。”
苏航扭过头,对苏蔷淡淡地道。
“好。
苏蔷闻言,不禁有些无奈。
酒店订的菜很是奢华,在葬礼的仪式感上,苏航还是尽了孝的。
“这么多好菜啊?’
看着餐桌上的珍贵食材,苏松屹不禁有些感概
“是啊,你爷爷吃不到咯,只能看着我们吃。”
苏航一本正经地道。
在同一个餐桌上,还有王雪彤和张钰,柳钰也就是苏航再婚的對象。
“方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王雪彤笑着招了招手。
“柳姨?雪彤,你们也在这里?”
方知嫜感到很是惊讶,没想到会和之前请她来做家教的人,在一个餐桌上。
“我们也要参加爷爷的葬礼嘛。”
“爸,他原来就是我哥啊?”
王雪彤眨了眨眼睛,眼睛一直盯着苏松屹看。
苏松屹之前在比赛上演奏的曲子,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听到王雪彤的话,方知媾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联想到每次家教时,苏航都不在家,柳钰给她的钱又多得不同寻常,方知媾这才恍然,原来苏航一直变着法接济着她家。
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后,方知嫌对苏航又多了些敬重和同情。
“你是松屹吧?我之前在钢琴比赛的时候见过你。’
柳钰微笑着,维持着长辈的亲切感。
“阿姨好,妹妹好。
苏松屹很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就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顾着吃饭
“这个石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