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啧……”闻言，唐九悯连连摇头，“能拖住一名就已经很强了，你这家伙着实幸运，血统加传承，这是其他人比不上的。”
“我问过，你这种人，一千个里面也许只有一个。”。
“不过，我们很幸运，获得传承的是你，柳子云。”
这话什么意思？
柳子云一愣，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说这种话，难道你不想拥有传承？传承这个东西......”
身边，唐九悯抬头看了一眼柳子云，让后者闭上嘴。
因为从唐九悯的目光中，他看到对方对刚才自己问话的无语。
不过，无语归无语。
此时的两人太过无聊，唐九悯也愿意多解释两句。
“你觉得别的队伍，如果其他人在第一次试炼中获得血统和传承，那获得这些的人，会变得怎么样？”
“如果来到第二次试炼，他们又会怎么决定队伍的方向？”
接连两个问题，令柳子云突然意识到唐九悯话里的意思。
……结果一定不怎么样。
柳子云沉默。
但是旁边传来唐九悯的声音，“柳子云，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如果一个正常人突然获得这种力量，凌驾于众人之上，他将不会遵守规则，因为那些都不再是约束他的东西。”
“暴虐、狂妄，轻易决定别人的生死，超越常人的实力，带来的是什么？”
“是统治欲。”
柳子云有些奇怪的看了唐九悯一眼。
对方正盯着平板。
唐九悯头也不抬，“所以我们团队虽然没有之前的老人，但是不幸中的万幸，获得如此力量的人，竟然是你这么一个迂腐的家伙，一个不算聪明的人。”
“如果获得力量的是别人，比如陈旻，可能现在队伍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柳子云回过头，定定看着唐九悯。
对方说这些话的意思……
对他的认可？
就在柳子云以为这是唐九悯对他的认可时，他又听到对方继续。
“但是柳警官，这里是残酷的试炼，没有法律和道德，没人会遵守那些。”
“如果你在接下来的试炼中，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像对待彭世凯那样，扣掉你的念晶，你的领先优势将不断削弱。每次试炼都有新人和不断强大起来的老人，要是哪一天像彭世凯这样的人获得比你更强的实力，你觉得你的坚持有什么意义？”
柳子云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
唐九悯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明显陷入沉思当中。
有些改变并非一朝一夕，但是必须让他意识到这点。
理想主义正因为太过美好，反